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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習不錯, 也有好友, 畢業後進入了一家大公司,生活事?業雙豐收。
明明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 但不知怎麼的, 池清台總覺得這一切有些不對勁, 仿佛缺少了什麼。
直到?一次他去歐洲出差, 在機場託運行李時, 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奇怪男人的行李。那是一個?詭異的頭蓋骨, 旁邊還放著一排手術刀。
池清台有些好奇, 但同事?都說不吉利,連忙拉著他到?一旁擦手。
當池清台再次抬頭時, 那個?奇怪的男人已經背著行李包離開了。
不知怎麼的, 池清台心中?突然湧出一股巨大的悲傷,冥冥中?有個?聲音告誡他, 不能就這樣?讓人離開了。他不顧航班即將起飛,一路狂奔過去抓住男人胳膊。
後者抬頭,棒球帽下露出一張冷漠的臉。目光又冰又涼, 仿佛帶著刀子。
池清台愣了愣, 有些茫然地鬆開了手。
這不是他要找的人, 謝疏慵從來不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等等, 謝疏慵?
他為?什麼會想起這個?名字?
謝疏慵是誰?
謝疏慵又去哪裡了?
池清台猛地驚醒,卻只看?到?了旁邊空空蕩蕩的床鋪。
他掀開被子下床, 雙腿卻軟了下來,「咚」的一聲跌倒在地。
身體發出一陣詭異的酸痛,仿佛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他掀開睡衣一看?,皮膚上留著一大片斑駁的紅痕,手腕和腳腕甚至泛起了青紫。那是昨晚被謝疏慵用領帶綁住的地方……
過往記憶迅速回籠,池清台隱隱鬆了口氣:還?好他身上還?有這些痕跡,還?好剛才只是一場夢。
「怎麼了?」房間?門?被推開,謝疏慵聽到?聲響開門?進來。
池清台跌坐在地面,睡衣松松垮垮地掛在肩頭,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謝疏慵大步往前把人抱上床,半跪在地毯上替他穿拖鞋。
看?到?腳腕的痕跡他目光暗了一瞬,拇指輕輕撫摸那一片青紫:「抱歉,昨晚我太興奮了,還?疼嗎?」
池清台搖頭,沖他伸出雙手:「謝疏慵,你抱抱我。」
他昨晚叫得太多了,到?最後哭聲幾乎沒有停過,現在開口說話,聲音比平常都要沙啞。
謝疏慵霎時心軟成一片,他俯身將人抱住,似乎察覺到?了池清台的不安:「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有,」池清台搖頭,聲音悶悶沉沉的,「我做了個?夢,夢見你不在了。」
「你夢見我死了?」謝疏慵笑了一下,胸腔發出令人安心的震動。
「不是,」池清台搖頭,「我夢見自己從未遇見過你。」
謝疏慵沉默了一瞬,然後用力把人抱進懷中?:「別怕,我一直都在,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謝疏慵力氣很大,抱得池清台骨頭都有些疼。但他卻幾乎是貪戀地沉迷於這種疼痛,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確認,謝疏慵真的從未離開他。
池清台仰起頭,幾乎是急切地吻住了謝疏慵的唇。直到?一吻結束,他終於從荒誕的夢境中?脫離,逐漸恢復了正常。
謝疏慵撥開他額前濕潤的劉海兒?,聲音很溫柔:「現在好些了?」
「嗯。」池清台別過臉,情緒過去後理智回籠,讓他覺得有些丟臉。
謝疏慵沒有調侃或是嘲笑他,只是語氣平常地問:「要再睡一會兒?還?是吃飯?」
池清台:「吃飯吧。」
池清台撐著床墊想站起來,雙腿搖搖晃晃的,身後那個?地方還?在隱隱作痛。他倒吸一口氣,不由得皺了皺眉。下一刻他身體突然一輕,謝疏慵直接將他攔腰抱起,轉身朝著樓下餐廳走?去。
池清台獨立慣了,還?不至於嬌氣到?吃飯都要人抱著去,他喊謝疏慵:「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別逞強,」謝疏慵低聲道,「你那兒?還?腫著,走?路會疼,我抱你下去。」
腫……?
哪兒?腫?
池清台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迅速紅了臉。
怪不得他一直覺得那個?地方熱熱漲漲的,還?有些隱隱作痛。池清台把臉躲進謝疏慵懷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早餐做了滿滿一大桌,犒勞了池清台那飽受荼毒的身體。
吃完飯後,池清台躺在沙發上發呆,身體依舊有些不適,連他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