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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冕釗染上欲,聲音都磁了幾分,「眠眠可知——舞腰纖瘦不禁春。
恣意任郎撩亂、一梳雲、是何意?」
他一隻手順著就要往下,去勾他的敏感處。
謝淮希突然睜開了眼,滿含春水地望著他,嗓音抖得不成樣子,「傅、傅冕、釗、釗。」
「乖,我還不至於在這裡亂來。」
謝淮希已經顫抖地說不出話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感覺這一切停了下來。
胎毛濕漉漉地貼在額間,渾身上下都出了汗,黏糊糊的很難受。
偏生罪魁禍首卻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一本正經地開始點菜。
傅冕釗讓人將香爐搬了出去,推開窗,散了散屋子裡的旖旎。
傅冕釗將冷掉的茶倒掉,又重新為他點茶,「眠眠,喝一口。」
謝淮希一動不動地把自己埋進沙發里,方才的事還沒過,他還在生氣。
太過分了。
他怎麼能那樣對他的腰?
見謝淮希不回應他,傅冕釗也不著急,他將手中的黑色盒子放到海南黃花木桌上,「這是給阿姨配的藥。」
謝淮希坐起來,眼尾的紅還未散去,此刻他眼眸明亮,很是好看。
他伸手就要去拿盒子。
傅冕釗順勢將茶杯遞了過去,「先喝水,潤潤嗓。」
方才斷斷續續哭了許久,不喝水會難受。
謝淮希只覺得燒的慌。
他太懂得如何拿捏他了。
一杯見底,他把杯子推了過去。
視線從傅冕釗的眼眶落到了黑色的盒子上。
看著那隻修長的手微曲折,兩指將禮盒推置他面前,「一個月內,藥到疤除。」
謝淮希從不懷疑傅冕釗的醫術,方才還嚴肅的小臉露出一抹笑來,「謝謝。」
「不過這次,有謝禮。」
傅冕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似笑非笑,「哦?」
謝淮希小跑著過去拿包,然後小心地從包包里拿出一個白色的首飾盒。
第一次送男朋友禮物,難免很緊張。
他捏著禮盒的手因為緊張有些發白,在燈光下,竟是分不清是禮盒更白還是他的指節更白。
「你送我來醫院的那次,掉了一塊水晶,被我撿到了。」
「現在,物歸原主。」
傅冕釗打開禮盒,裡面躺著的是一塊晶瑩剔透的水滴項鍊,水滴形狀的晶體裡是一朵永不凋零的明黃色小雛菊。
他想到了那年秋日,他站在門口,看著漂亮的cd娃娃將他養的小雛菊摘下來,送給了一位護士。
那一刻,他心裡是不平衡的。
所以有了這一顆水晶。
看著他將小雛菊送給自己時,傅冕釗欺身而下,「給我戴上。」
他處心積慮地丟棄,就是為了此刻。?
第五十九章 簡直過分
春去夏來,時光匆匆。
轉眼間,《謀》已經殺青了。
殺青宴上,謝淮希談笑著和大家推杯換盞。
不過他喝的都是果汁。
兩個主演坐在一起,陸珩低頭和他耳語,「小謝,你是怎麼和你男朋友在一起的?」
「嗯?」好幾個月了陸珩都沒有過問傅冕釗的事,謝淮希還以為他早就忘了呢,「他說讓我和他試試,我答應了。」
「也就是說……是他給你表的白?」
陸珩花了足足六個月來消化那位大佬談戀愛的事實,結果又得知是那位表的白。
小心臟實在有點受不住。
「嗯。」
陸珩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小謝,好好把握,這種男人錯過了就沒下一個了。」
謝淮希面頰帶粉,最後在前輩殷切鼓勵的眼神下點了點頭。
入夏了,蟬鳴聲聲,躁動不安的因子在空中跳動。
謝淮希穿了一件單薄的t恤,隨著眾人走到門口。
見他不走,有眼尖的工作人員朝他喊了一聲,「謝老師,ktv去。」
「不了,家裡有人。」
良好的教育讓他不會在外面瘋玩,過夜,加上,他的小公寓裡還住著某位隨時查崗的男朋友。
他不想讓傅冕釗像之前的他一樣沒有安全感。
戀人之間的安全感是相互的。
「謝老師家裡都有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