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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行。&rdo;秘書看一眼身側的人，歉意地笑了笑，道：&ldo;先生，這裡是辦公室，要不我帶你去休息室？&rdo;

&ldo;我就要在這裡！&rdo;

被忽略了的女人敲一敲桌面，動作有禮，卻隱隱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高傲，&ldo;我剛才問你的經紀人是誰，你還沒有告訴我。&rdo;

&ldo;我沒有經紀人。&rdo;程最實話實說。

&ldo;先生，請您配合，不然我就得找……&rdo;

程最：&ldo;找保安？好你找，讓保安給我拖丟出去！&rdo;

秘書：&ldo;……&rdo;

&ldo;季鳴昶不說，難道你也不會問他嗎？你不奇怪我為什麼次次在這個辦公室嗎？我說是他讓我在這裡等著他，你沒聽到嗎！&rdo;

程最又氣又委屈，可他謹記秘書也只是個打工人，撿起手機站起來頭也不回大步往外走。

秘書則愣在了原地。

程最還沒走遠，一不小心就聽她二人提到季鳴昶的名字，好奇心驅使，稍微放慢了步子。

女秘書溫溫柔柔的聲音傳來：&ldo;姜小姐，不好意思，您先坐在這裡等一下，季總這個會馬上開完了。&rdo;

姜唯：&ldo;沒關係，我今天不忙，可以再等等。&rdo;

&ldo;哦呦，竟然不是公司里的藝人……&rdo;程最冷哼著，厚著臉皮折回來，不由分說坐在那位姜小姐的對面，蹺著二郎腿，一派閒適。

姜唯多看了他幾眼，等女秘書端了杯咖啡送來，又看到了程最，心裡有疑惑，但礙於他有些火爆的脾氣，委婉說：&ldo;先生要咖啡還是水？&rdo;

&ldo;不要。&rdo;程最側首，問：&ldo;姜小姐？我只是好奇你找季總有什麼事？&rdo;

姜唯給他一抹大方得體的笑，說：&ldo;我和鳴昶約了今天去吃飯，等他開完會一起過去。&rdo;

鳴昶？

程最微微蹙眉，&ldo;看來姜小姐和我們季總的關係還不錯啊。&rdo;

&ldo;我們是同學，四五年了，關係確實還不錯。&rdo;她說：&ldo;國外進修那幾年，常常一起出去玩。&rdo;

&ldo;哦？同學關係，看姜小姐的穿著打扮，今天的日子應該很特殊吧？&rdo;程最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說著最冒犯的話，愣是讓人察覺不出有幾分壞。

姜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ldo;今天是我生日，鳴昶會陪我過，餐廳就在附近，所以我直接來公司等他。&rdo;

&ldo;我們這位秘書小姐也認識你，你和季總的關係，肯定不只是同學那麼簡單吧？&rdo;程最扯出一抹乾巴巴的笑。

&ldo;這個，這個不方便說，不過…&rdo;她猶豫了。

&ldo;不過什麼？&rdo;程最問。

&ldo;不過，我想快了。&rdo;

程最點點頭，明白她這句&lso;快了&rso;是什麼意思，深吸了一口氣，說：&ldo;今天是江小姐生日，既然遇到了，我就祝姜小姐生日快樂，另外也祝您早日和我們季總修得正果。&rdo;

姜唯回以他一個笑容，&ldo;謝謝。&rdo;

鍾欽打包早餐放在休息室，上來喊祖宗下去填肚子。不料在電梯裡就碰見了人，他還沒說話，程最先道：&ldo;你給我發的那個綜藝我看過了，挺不錯的，就那個吧。&rdo;

這麼冷淡？

鍾欽咳了咳，極其不自在地問：&ldo;你剛在上面和季總吵架還是拌嘴了？&rdo;

&ldo;沒吵架也沒拌嘴，他還在開會。&rdo;程最坐到位子上，悶不吭聲開始吃餃子，&ldo;鍾欽，一會兒咱們回去吧，這個綜藝應該還得收拾行李。&rdo;

&ldo;你……今天不等你的季哥哥了？&rdo;

&ldo;不用，他今天挺忙的。&rdo;程最說。

&ldo;嘶？&rdo;鍾欽不信這個邪，用胳膊撞了撞他，&ldo;怎麼啦？上去一趟還中邪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