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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過兩天，今天還真不行。&rdo;

&ldo;為什麼，我準備好……&rdo;

&ldo;兒子，小最平時吃得咸不咸，我放……&rdo;

除了季鳴昶，一老一少兩個人都沉默了。季媽媽連忙收回視線，裝作沒看到轉身進廚房。程最則瞬間臉紅到了耳根。

&ldo;你你你，阿姨來，你不說，你還這麼抱著我，你……&rdo;

&ldo;我媽忽然來的，沒事的，別不好意思。&rdo;

程最掙扎著想下來，瞄一眼廚房的方向，壓低聲音說：&ldo;你沒事我有！阿姨她看到了…我的形象都被你毀了……&rdo;

季鳴昶把他放沙發上，&ldo;什麼形象？&rdo;

程最不說話，自暴自棄癱沙發上。季鳴昶把他拉起來，單手摟著，解釋說：&ldo;我媽都知道的，她這次特意來義城就是想來給你煮頓飯吃，也想照顧照顧你。&rdo;

程最別抱枕過來捂住臉，&ldo;我聽不懂，煩死了，好丟人！&rdo;

&ldo;你會懂的，他們大人的事我懶得多說。&rdo;季鳴昶拿開抱枕，&ldo;她是悄悄來的，估計明天就又回去了，下次會和你媽一起過來。我倆的事他們早晚都要知道的，有什麼可丟人，來，我親一口。&rdo;

季媽媽從廚房探出頭來，熱情問：&ldo;小最，你吃得……&rdo;

笑容僵住。

季鳴昶正好親了程最一口。程最當場石化，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癱回沙發上，生無可戀說：&ldo;阿姨，我喜歡淡一點……&rdo;

第24章：見季總需要預約。

晚餐結束。

季媽媽同往常無異，程最緊繃的神經稍微鬆弛幾分。忘卻之前的尷尬，厚著臉皮，無比乖巧地幫忙收拾碗筷。

季鳴昶體諒他身體不適，不讓他碰。

但表現心切的程最總想著彌補先前留下的失態，無視他的關心，端盤子跟進廚房：&ldo;阿姨，碗我來洗，您沒來之前做飯洗碗拖地都是我在做，我特別喜歡做這些。&rdo;

&ldo;不是……&rdo;

覺得不妥，程最連忙糾正，&ldo;可以鍛鍊身體，而我正好要減肥…&rdo;

&ldo;你再減風都能刮跑你。家裡的保姆呢？你哥怎麼能把這些丟給你做？&rdo;季媽媽素來喜歡程最，羨慕閨蜜生出這麼個活潑開朗的漂亮寶寶不是一天兩天了。

&ldo;我……&rdo;程最支支吾吾。

一個謊言往往需要千萬個謊言來填補。

他眼不眨心不跳，說：&ldo;哥他經常欺負我，您又不是不知道，在法國，你們都在他都欺負，你們不在他只會更嚴重。&rdo;

&ldo;這幾天欺負你了！&rdo;季媽媽嘖了一聲，關了水龍頭：&ldo;他不是和我說對你百依百順了嗎？&rdo;

&ldo;根本就沒有。前幾天我沒錢吃飯，他帶我出去只給吃兩碗蛋羹，說一口一百，有錢了還給他。&rdo;

程最自己在腦袋裡挑挑揀揀回了一遍季鳴昶做的壞事，張口就來。

控訴完卻寬宏大量道：&ldo;但是阿姨，不怪哥哥，哥哥凶我揍我都是對我好。&rdo;

&ldo;他還凶你揍你了？&rdo;季媽媽徹底笑不出來了，胳膊肘迅速往外拐，&ldo;這些都不用你做，讓哥哥給你切點水果吃，我一會兒和他好好說說，多大人了還這麼不懂事。小最，阿姨在呢，別怕。&rdo;

&ldo;我不怕。還是不該讓長輩洗碗，阿姨你去休息，我來。&rdo;程最仍舊乖巧地想洗盤子，不沾陽春水的細指頭才碰到水就被後來的季鳴昶拉了出去。

雙腿離了地，過完嘴癮程最就知道自己要遭殃了。

拐出廚房，他咳了咳，試圖解釋：&ldo;我只是想給阿姨留個好印象…&rdo;

&ldo;嗯。&rdo;季鳴昶幾步上樓帶他回房間，壓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