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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安难觅白首欢(肆)(中)(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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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在宋府的日子也还算好过,吃了几次闭门羹的小丫头不会再来打扰这份清净。

即使一开始纯真无邪又能怎样,那样的环境里,那些风言流语入耳。就像一层层染料,最后都会染成一样的颜色,与她不同的色彩。

“她们总说我自命清高,出身不详却还要装作这样……”宁欢看着旁边那个跟了她许多年的侍女,那侍女因为先天哑疾,被打发到她这里伺候。

侍女摇摇头,比划了很久的手势,又急忙将桌上那块栗子酥递给宁欢。

宁欢笑着将那块栗子酥掰了一半,让侍女吃。

侍女犹豫了很久,小心地用手托着,一点点吃掉那半块栗子酥。

很甜很甜真的很甜,是她尝过的第一种甜味。

宁欢翻看着那本话本,听说是最近人手一本的新潮。贺子安寻来给她解闷,说她整日闷在屋子里也不是办法。

宁欢最近许是弹琴弹久了,总是觉着无力,有些头晕。

窗子微开,月光倾斜一角,灯花也落霜一般似的皎洁。

宁欢走到窗前,月光顺着掌心的一道道纹路流动。院中的枇杷树簌簌摇起清风,侧耳倾听,风声若乐音。

抛却那些烦恼,不做什么淑女,一生活在世人的评判中。

史书寥寥几笔带过一个人的一生,几十年落笔一行都算多。

宁欢日渐消瘦,苍白的脸浮着病态的红晕。隔着浓雾般的纱幔,隔着摇晃的珠帘。

宁欢在这个春日突然病的起不了身,高烧不退。

贺子安隔着许多人,与她草草见上一面。她的眼那么远,那伸出的手只能触碰到冰冷的窗棂。她的泪从眼角滑落,融进听不清的梦呓中。

大夫皱着眉开了几副汤剂,让宁欢切记莫要忧思过重。

宁欢似乎是从连绵的昏沉中挣扎出来,那些雾气散开,她伸出手想要抓着什么,那手悬在半空中虚抓了几下,随后又轻飘飘垂落。

就像是一只想要还巢的孤鸟,失了方向,慌乱惊惧之间被弓箭射中,从空中直直坠下。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进补,她苍白的脸色泛起了正常的红润。

她爱在那棵枇杷树下弹琴,那窗子里透出的光亮让她想起那个漫长近乎失去尽头的梦。

枇杷树摇动的风声,将微暖的春日变作了初夏。

宁欢像是恢复了健康,于是贺子安邀约等过些时日去赏荷。

宁欢兴然应允,暑气一点点将春日那些微暖扬起,让人拿起搁置的扇子,穿上那些轻薄的衣裙。

宁欢梳起发髻,粉色的发带显露难得的少女心思。她打量镜子里的自己,很少这样娇俏打扮。

她平日里穿的清素,这样打扮也还算让人眼前一亮。

之前病了许久,如今这样坐在镜子前梳妆一会儿,便有些疲累。

宁欢穿上那件樱粉色花裙,妆匣中一支菡萏玉簪被轻巧地拿起,缀在梳成的双平髻。

耳上白玉饰,腕上彩绳结。眉上停远山,红痣似落梅。

宁欢走出院门,回头望见那棵枇杷树枝繁叶茂,青绿色的烟雾长久停驻在她的心里。

她在这个小院待了一十四年,悲欢尽与枇杷树说。枇杷树不言,花开一十四年,花落一十四年,未曾有一果生。

她总是有些愁绪,不知何时停,却像一张看不见的网,将她困住。

湖中荷花倒是开了一片,娇嫩花色与青翠荷叶相称,荷香阵阵,让人只觉清爽。

“宁姑娘,可想去湖上泛舟?”贺子安见不远处有小船。

宁欢点头应允,两人坐在船中,船夫缓缓划桨,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今日宁姑娘打扮倒与往日不同。”宁欢的发带被风吹起了一些,贺子安挪动了一下,将风挡了一些。

“今日赏荷,自然是要应景一些的。”宁欢将吹乱的发丝捋了捋,“贺公子今日也是不同的。”

贺子安攥着衣角,想到了今日出门挑了许久的衣衫。应该还算可以吧,挑不出错,看着也和宁欢这一身相配。

宁欢悄悄抬头,见眼前的少年郎红着脸,耳尖也红了一片,就像蔓延的霞云。

他的掌心安静地躺着一只簪子,一只枇杷花簪。

少年情真意切的话语随着风吹动少女的心,宁欢看着那双眸子,托付心意。

宁欢舞象之年与贺家公子定了婚事,待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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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豪門前任的美艷后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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