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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陳翊意外道，「那天你不是說他要走？」

解釋起來太複雜，宋杳也懶得和他講述前因後果，只道：「他改了主意，打算回川嶼發展。」

太戲劇，陳翊不禁猜測：「為了你？」

手上的動作一頓，宋杳索性放下筆：「陳翊，你當初回來開甜品店，是想好了打算之後一輩子都在川嶼了嗎？」

陳翊：「當然不是，沒有任何決定是長久的。」

「那周鶴歸也一樣，我們都一樣，」宋杳說，「目前的選擇不代表以後，可能三年五年後又是另一種決定，只是當下他覺得回來對他來說是開心的、幸福的，而已。」

陳翊笑：「想法聽著挺瀟灑。」

宋杳莞爾：「你不也是麼？」

不遠處的兩人談完了，陳翊見狀起身，宋杳跟在他身後一起過去。

那位負責人說了句：「那我到時候再過來。」

周鶴歸點頭：「好，辛苦。」

對視之間，宋杳禮貌地朝她笑笑，陳翊為了送她，打過招呼後便提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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