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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有一次,武勃被一個高一的下冷箭收拾了,據說住了兩個月的醫院,出來後,武勃找人要收拾他,結果後來那人一直好好的,啥事也沒有,反倒是武勃,不知怎麼就被學校退學了,有那天圍觀的人說,武勃退校那天,直接在校長辦公室破口大罵:「尤瑕,你他媽真會裝!」
那天以後,尤瑕這個名字在校園裡變得響噹噹,不僅僅是凌陽,就連振安老大聽說,都暗戳戳找機會見識一下。
凌陽距離不遠處有個中專,經常有人來找凌陽學生的麻煩,混混惹上難纏的很,結果就是這群人,指著尤瑕說:「呦,這不是凌陽校霸?」
嘴上討便宜,手上卻不敢見真功夫。
自此以後,尤瑕就是凌陽當之無愧的校霸。
即便振安老大如此牛逼,也不過是高三生,還沒有得到社會人稱讚的「校霸」,因此有很短一段時間,凌陽在振安面前,都是昂頭挺胸,傲氣十足的。
只是這校霸名聲有多盛,本人就有多低調。
懼怕校霸盛名,即便好奇,凌陽學生也不敢隨便找到高一門口圍觀,再加上校霸名聲僅僅傳了兩周後,這個人就轉學走了,因此兩年後再次回來,即便一遍遍詢問,大多數人都不敢確認,面前的這個尤瑕,究竟是不是當年的校霸。
因此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鬼哥的回來,尤瑕這麼猖狂得罪鬼哥,若是有真本事,今晚便可見分曉。結果這兩人一見面,竟然哥兩好一樣,啥事也沒發生。
現在,袁天逸卻漸漸品出味來,鬼哥作為土生土長凌陽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校霸。
所以,什麼都沒發生,反而更確定了尤瑕,便是那個盛名兩周,轉學兩年現在又回來的凌陽唯一校霸,即便是現在老大,也沒有這樣的稱號。
樂小歸把書包甩到床上,低著頭就不吭氣了。
尤瑕:「小歸……」
「滾,你誰,別和我說話。」氣惱的聲音,像一根炮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炸了。
尤瑕點點頭,轉頭說起別的事,「我洗完澡了,洗漱間打掃完了,你可以接著用,我買了檸檬味的洗髮水,應該是你喜歡的味道。」
尤瑕說完,關了他這邊的燈要上床睡覺,結果手剛碰到欄杆,就把人一把擒住,對面人目呲欲裂,眼眶帶著狠勁和紅意瞪他,「你還敢睡?!」
尤瑕嘆氣,看著他有點憔悴的臉色說:「廖飛舟說你去外地補習了,想你最近也沒好好休息,有什麼活,等你精神了再說。」
「精神?」樂小歸氣笑,「精神我就有勁揍你了!」
「我好好配合。」尤瑕一臉真摯。
樂小歸捉著他的手,初初看到他的那股憤怒和陌生感在他一如既往的好脾氣和溫柔中漸漸找回往日兩人的熟悉感,「配合?願意配合我就是不配把我當你兄弟?你他媽屁都不放的時候有把我這個兄弟放在眼裡嗎?」
樂小歸心裡那股兩年前人去樓空的心焦和失望再次湧上頭來,他和尤瑕一切長大,要不是兩男的關係鐵的不行,說句都不過分,穿一個開襠褲長大,真是過命的交情,結果兩年情,他這兄弟突然轉學,連人都沒見到,姐姐來校辦了手續,消失的無影無蹤,在此之前,武勃那件事沒過多久,校霸名聲日盛,又加上有警察來學校找他,他心慌不行,擔心到處找他,剛開始尤瑕還能聯繫到人,後來連電話都打不通,最後轉校,徹底消失。
他這個兄弟,就跟個屁是的。
尤瑕蹙眉,覺得有些話必須必須現在說清楚,轉身安撫盛怒的樂小歸,「小歸,你誤會了,我不是不想聯繫你,只是形勢所逼。」
樂小歸一點不滿意這個解釋:「誤會,呵,別說你還是為我好。」尤瑕要敢這麼說,今晚他絕對能把他打出寢室。
尤瑕笑:「怎麼可能。」多少年的朋友,跟誰見外都不會跟樂小歸。
「我…」突然談起混亂的那段時間,不知道從何講起,反而言簡意賅的直戳中心,「我被人綁了,我就是想給你打電話,也沒工具啊。」
「什麼?」樂小歸表情一下肅穆,發現事情比他想得還要嚴重,「綁?誰敢綁你?學校那群人還是……」那時候,尤瑕一個校霸,不敢惹他的人真不少,得罪的人也不少。
「不是。」綁他的人,只怕小歸想破天也猜不出來。「不是這群人,是別的一些事,等我有聯繫方式的時候,已經被轉了校去了別地。」
「那也不耽誤你聯繫我啊。」小歸氣,「你就是沒拿我當兄弟,要誰一走兩年不聯繫我,你看我還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