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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被說的無言以對,乾脆兩手一甩,走進了一堆老人里。
葉年摸摸頭:「我是不是說的太直接了?」
葉玫:「你還是想想怎麼抓鬼吧,抓不到你就等著我揍你。」
唔,葉年皺著眉頭,內心苦的像黃連一樣。
不就是被小鬼搶了身體嗎?
都過去好幾個月了啊?
這麼久了,怎麼葉玫的氣還沒消。
葉年試探的哄著葉玫:「媽,要不我給你唱首歌吧?」
葉玫把他的頭轉向坐著的一堆老人中間,問道:「看見中間躺著的那個人了嗎?」
葉年點點頭。
葉玫微笑:「那你還不去幹活?」
葉年被推了兩把,應道:「知道了知道了。」
他悄悄走過去,一群老頭老太太抬頭看他。
有的老人眼睛渾濁,顯然看不清了。
等葉年湊近他們才發現是個七八歲的小孩。
「哪來的小孩?」
另一個老頭子說:「你可真是睜眼瞎,剛剛叢二帶進來的。」
那老頭聽了,才「哦」了一聲,圍著中間躺著的老頭不說話了。
葉年看了看躺著的老頭,山根籠起,眼睛歪斜,連唇色都成了灰色,看著像是被鬼氣衝撞了一樣。
他鼻子動了動,聞到了雞血味。
葉年指著人問道:「這是誰啊?」
叢二走過來,說道:「這是我們村長。」
他看看葉年的個頭,抱著死馬當著活馬醫的心態問道:「你能救嗎?」
周圍的老人都轉頭看著葉年,一臉期待。
葉年看著一群頭髮花白的老頭一同望著他,他想了想,摸出一張給叢月喝過的符。
「可以煮了給他喝了看看,叢月喝了有用。」
叢二回頭看了眼叢月,這丫頭活蹦亂跳,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最後拍板道:「那就喝。」
「這什麼啊,就喝?」
「我兒子上次回來說了,現在不能喝符水……」
叢二就看不上這幫窩窩囊囊,連進祠堂都需要人踹的老頭。
「你不迷信你住祠堂?」
那人被懟的說不出話,一轉身,後腦勺對著人。
葉年晃了晃手裡的符,實事求是的說道:「生病不能喝符水,可我看你們村長身上鬼氣可重了,是不是被鬼上過身啊?」
叢二和老頭面面相覷,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事,各個不說話。
葉年給他們加油打氣:「說說唄,別害怕嘛。」
叢二看著這小孩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真是沒小孩樣。
興許這小孩真有辦法呢。
要是有就好了。
叢二嘆口氣,說起了之前的事。
「我們村子本來挺好,但是一個多月前,開始出了事,陸續有人死掉,其實村里里年紀大的人多了,壽終正寢也很正常,但是接連四次死的都是老頭,喪事從月初辦到月末。
死了人那些小輩當然要來奔喪,本來都挺正常,結果一次次的,那些小輩家裡都出了事,不是摔斷了胳膊,就是一家人接二連三的發燒。
最嚴重的是何家小子,參加完喪事慪不知道為什麼他家裡突然多了棺材,第二天人就沒了。唉,是我的錯,早知道就該勸他早點走,別在村里住了。」
說到這兒,叢二又回頭看叢月。
「本來聽叢月奶奶說起叢月回來了,我還害怕呢,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他又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道:「村里人都沾親帶故,這家那家生病,還都是辦完喪事開始生病,說不定是村里老是辦喪事,沾來了髒東西,村長就和我商量說請人來看看。」
葉年:「還請人了?人呢?」
叢二臉色更差了。
旁邊一老頭說道:「人一到我們村里,就住了一晚上,就跑了。」
葉年:「跑了?這人真沒有職業道德。」
老頭:「就是啊,還收了村長六百塊錢呢,就換來幾張符紙。」
葉年:「有他照片嗎?我去舉報他。」
叢二:「沒有,這種人不拍照片。」
葉年:「也是。照片影響他跑路。」
他拍拍屁股,坐在地上,聽叢二繼續說:「那天晚上,村長就眼睛發直,前言搭不上後語,還時不時看我,我感覺不對,就給他貼了張符。
貼完符,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