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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到無懈可擊的側顏。
是那種讓人看一眼便會沉淪的長相。
周喬凝視著他,膽子突然大起來,她手扯著他衣領,把人往身前帶了帶,踮腳,啟唇咬上了他喉結。
她咬的很用力,咬完後,唇角勾著要退開,男人撼制住她的腰肢,唇貼上她耳畔,「想逃?」
周喬氤氳著眸子去看他,剛要說話,被他按住肩膀調轉了方向,她面朝著漆黑的雨夜,身後傳來他灼熱的氣息。
低沉動聽的男聲淌進她耳中,他說:「晚了。」
雷聲傳來,隨後是閃電。
玻璃窗上映出男人的身影,他下頜抵著她肩膀,臉虛虛觸著她的臉,唇抵著她側頸,只要她一動,他便能親上。
但他似乎不急,就那樣靜靜睨著她,好似再給她反悔的機會。
熱意太濃,周喬僵持片刻後有些耐不住,身子微微顫了下。
男人淡挑眉,漆黑的眸子裡流淌出炙熱的眼神,裡面夾雜著驚濤駭浪般的欲,似是要把誰撕碎。
雨水混雜著雷聲時不時傳來,風聲也更大了。雨幕浸潤在光影里,漾出一道道別樣的色彩,仿若用筆描繪而成。
周喬所有的感官好像離家出走了一樣,本能的跟著男人前行,起起伏伏間像是飄在雲端,又像是墜入山澗。
恍惚的,又似入了海。
她在望不到邊際的深海里遨遊,唯一能攀住的,只有那道縹緲的影。
許久後,迷濛的眸子可以聚焦,她再次看到了男人的臉,髮絲濕漉漉的貼在額前,那雙鳳眸沁著絢麗的紅。
紅暈蔓延到了眼尾,勾勒出一抹撩人的弧,弧末端眼尾那裡有顆細小的黑痣。
喉結上那抹齒痕印記很扎眼。
周喬凝視著,沉醉其中,忘了今夕是何夕。
……
「轟——」雷聲再次傳來,周喬猛然睜開了眼,她從床上坐起,看著空蕩蕩的四周,大口喘息。
牆上鐘錶顯示時間是凌晨四點,她做夢了,有多久沒夢到了?
似乎很久了。
好像有半年了吧,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夢到。
周喬低頭看了眼被汗水浸濕的睡衣,貼在身上黏糊糊的,很難受,她掀開堆疊在腰腹的被子下了床徑直去了浴室,泡澡的時候還在想,那個男人好像當時說了什麼?
到底說了什麼呢?
她抬手敲了下頭,都怪那晚喝斷片了,連和誰睡了都不知道。
罪過。
-
周母的電話是在八點打來的,那會兒雨剛停,周喬正在吃早餐,「媽,這麼早?」
「晚了我還能找到你的人嗎?」周母的聲音透過聽筒傳過來。
周喬最怕她的碎碎念,轉移話題,「媽,您有事?」
周母這才想起正事還沒講,「一會兒我給你發過幾張照片去,你選下。」
周喬放下牛奶杯,「選什麼?」
「相親對象。」周母說,「你從這幾個人里選一個,要是不選的話我可跟你沒完。」
說著,她輕咳兩聲。
周母有嚴重的哮喘,在周家誰都不敢惹她生氣,怕她病情加重,周喬自然也不敢,附和,「好,我選我選。」
掛斷電話沒多久,周母收到了周喬的微信回復,「第二個吧。」
其實她都沒仔細看,也不知道第二個的長相是圓是方,單純就是喜歡二這個數字。
周母:「既然選了人家你就給我好好去見面,要是再像上次一樣穿不倫不類的衣服,我哭給你看。」
誰敢惹皇太后哭,不要命了。
周喬裝乖,「遵命,母后大人。」
剛哄好了周母,周喬的電話再次響起,這次是經紀人劉海打來的,聲音很急,「喬喬,氣死我了。」
周喬問:「怎麼了?」
「張萊又作妖了。」提起張萊,劉海氣便不打一處來,「你憑本事贏她,她倒好,到處散播謠言說你靠潛規則贏得初賽,她什麼玩意。」
「行了,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周喬說道,「她不會得意太久的。」
「這次可不一樣。」劉海說,「她這次在網上買了水軍,從昨天開始內涵發帖,今天帖子的跟讀量已經過萬了,好多人留評呢,人言可畏,再這麼下去,對你的風評很不好。」
張萊之所以詆毀周喬也是因為下個月舉辦的第十屆舞王爭霸賽決賽,張萊和周喬都是熱門奪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