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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打我?我可不是你那些揮之即來可以隨意甩掉的前男友。」他勾唇冷笑,眼底不含任何情愫,「你也覺得那些男人很煩吧,可是偏偏沒有辦法只能任憑他們像狗皮膏藥黏著你,好在有你那位『好哥哥』幫你一一解決,你喜歡他什麼呢?是他的長相還是他的能力?」
「你閉嘴。」葉檸眼底燃起一簇怒火,時嶼白太懂得怎麼激怒自己,他就是要看著自己失控、發瘋,和他一樣墜入無盡永夜,「你說別人是狗皮膏藥,你不也是,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你說的對,所以我不理解,我到底哪裡比不上他?」
「你從頭到腳都比不上,如果你回去穿上白大褂繼續救人我還能高看你幾分,可你看看你現在,一心拖著我下水有意思麼?」葉檸幽幽冷笑,摻雜著霜雪的眼眸冷冽清寒,「他從來沒有想把我拖入黑暗,可是你不一樣。」
時嶼白和應淮序都行走在無聲暗夜,他自己墮入永夜還會伸手將她一併拉入,陪著共同沉沒,而應淮序不會。葉檸相信,即便他身染黑夜的光也會抬手將她推入光明,從深淵中拯救她。
「你沒有資格說他,因為他不需要跟你比,只要站在那裡,他就贏了。」
他是獨一無二的應淮序,不會強人所難,更不會不顧她的想法,他從來都是做的比說的要多。
她不知道現在對應淮序到底是懷著哥哥的感覺或者是別的,但她知道如果有一天讓她在別人和應淮序中間做一個選擇,她只會選他。
「可真是他的『好妹妹』,分明知道說出這些話只會讓我傷心,你也說的出口?」
他早就知道葉檸這個人看似溫溫柔柔,實則心腸比他和應淮序加起來還要冷硬,她願意接受的人會對他好的不能再好,可被拒之門外的,不會再得到她一絲一毫的溫暖。
面對時嶼白的質問葉檸不再回答,她現在只希望應淮序可以儘快找到自己。
時嶼白自詡天之驕子,可偏偏半路殺出個應淮序甚至一直引以為傲的心理暗示也對他沒有任何作用,這讓他心頭更加不忿。
到底還是惹怒了他,掐著她下頜的手一點點加重力道,這一次他不再像之前那樣溫柔以待,豺狼撕破臉只會露出更為兇狠的一面。
唇角咬破了皮,滲出的血跡被他摁著塗抹在唇上,讓那片旖旎的紅更加動人心魄。
「只要你乖乖說出我願意聽的話,我會考慮暫時放過你。」
他吻的更深,幾次險些讓她喘不過氣來,他愛極了她,尤其這張嘴,只要開口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一句話是他愛聽的。
葉檸被他吻得失了力氣,整個人狼狽靠在牆上,要不是他用力撐著,只會跌落在地。
呵,放過她?
他會那麼好心?
說不定等她真的苦苦哀求只會變本加厲。
「我想說的都說完了。時嶼白,你也就這點本事,對別人動不了手,幾次三番來找我的茬。」
她的冷嘲熱諷終於讓時嶼白尋回一絲理智,他突然停了動作將她放開任由其失去力氣倒在地上,他微眯著眼不知想到什麼。
心臟若擂鼓一下一下重重敲擊,未知的恐懼只會加深葉檸心底更深的恐慌。
「你說的對,我也只會找你的茬。」時嶼白扯開嘴角露出一抹戲謔嘲弄的笑容,「讓我想想你這張嘴除了說這些還在什麼時候有用過?」
故意拉長的語調耐人尋味,撒旦的笑容卑劣可恨。
修長乾淨的手放在腰間,皮帶鬆動,他的視線緊緊鎖在葉檸身上像是盯著覬覦已久的獵物,冷眼旁觀她的反應。
葉檸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曾經有過的那次經歷翻湧而上,噁心到她想吐。
顫抖著身子往後縮,又被他拽了過來,他俯下身凝著她,唇角噙著的笑愈發肆意,「怕了?」
怎麼可能不怕?
她從中能夠感受到身心的愉悅,可在其中迷失喪失掉所有理智是她無法接受的,她不想自己向這個卑劣的小人乞歡。
閉上眼,她不能繼續看他的眼睛,生怕毀天滅地的心理暗示再次降臨,讓她徹底失控,被他摁在掌心玩弄。
「不想看我?看來應淮序已經跟你說了。」時嶼白太清楚自己的這種手段要通過什麼樣的途徑才能達成,不過即便沒有目光對視,他也有別的辦法。
抽出的皮帶捆綁住纖細柔嫩的雙手,眼睛也被黑色綢帶蒙住,她的世界徹底褪成無邊黑色。
「無恥。」
葉檸忿忿罵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