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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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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寶說,我再講最後一遍,錢還給我後,我倆老死不相往來。秋生說,何必如此決絕呢。山不轉水轉,人生何處不相逢。玉寶不耐煩說,少來這套。一個負心漢,我多講一句、只覺泥心。秋生說,玉寶還沒原諒我。玉寶說,錢還我再講。

秋生想想,突然說,我倆的關係,潘逸年還不知曉吧。玉寶臉色微變,冷冷說,想做啥。秋生說,不想做啥,就是問問。玉寶說,我不明白,明明是秋生負我,為何還能面對我時,如此理直氣壯。秋生說,當時情況,我也是迫不得已。工作後,結婚問題提上日程,玉寶在新疆,回滬無望,我在上海,爺娘催逼,我夾在中間,哪能辦哩。我也交關痛苦。但凡有一絲曙光,我也絕對不做負心人。我愛玉寶,這輩子不變。玉寶說,講這些沒意思。秋生娶妻,我嫁夫,相交線成為平行線,就各過各日節吧。講完起身,徑直走到門外,屋檐掛著兩隻紅燈籠,引得飛蛾撲簇作響。

潘逸年站在幾步開外,手指挾煙。玉寶走近說,潘先生。潘逸年說,我們走走吧。玉寶心一落,點點頭。

山里空氣微涼,螢蟲點點,蟋蟀噓噓,望遠漆黑,近處昏黃,途經院舍,狗吠兩聲,樹木搖影,篩碎月光一地。兩人默默走著,潘逸年開口,低沉說,玉寶,我們。

玉寶打斷說,還是我先講吧。潘逸年說,好。玉寶說,我沒想過、會有今朝的局面。只能說命運安排、半點不由人。但得有點辦法,我一定會避開。我不是個勇敢的人、坦然面對現實的人、承認失敗的人。我懦弱、虛榮、要面子。因此,我總在跌跟頭,而喬秋生,讓我摔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差點活不下去了。潘逸年皺眉聽著。

玉寶說,喬秋生,是我從前的男朋友。玉寶簡單述了一遍,隱去資助讀書未提,現在看來,這個行為愚蠢又可笑。潘逸年聽後,會有啥態度,玉寶不得知,覺得沒必要犯險。

潘逸年說,玉寶對秋生,是否還存有感情。玉寶搖頭。潘逸年說,玉寶還恨喬秋生麼。玉寶低頭說,沒有感情了,何來愛恨。潘逸年有所觸動,伸手抬起玉寶的下巴尖,月光灑進眼裡,晶瑩剔透。潘逸年說,死鴨子嘴硬,沒啥了,為啥還哭呢。玉寶說,我不是為秋生哭。潘逸年說,那為啥。

玉寶哽著聲說,潘先生,也想棄了是吧。潘逸年說,啥人講的。玉寶說,是潘先生的言行,告訴我的。

一陣山風吹來,涼意不淺。潘逸年脫下西裝,披在玉寶的肩膀上,微笑說,是這樣告訴的麼。

第六十章 冰釋

玉寶說,不是。潘逸年說,那是啥。玉寶眼眶發紅說,第六感,準的不要太准。潘逸年拉過玉寶,玉寶扭腰犟著,潘逸年嘆氣說,我們好好的吧。玉寶這才倚過來,漸漸貼緊。抬頭看潘逸年的面孔,小聲說,是潘先生不想好。潘逸年笑而不語。

賣夜餛飩的小販,推著板車經過,時不時敲兩下木魚,在寂靜月色里,充滿幽深的禪意。其實不過是招攬吃客的一種手段。潘逸年說,吃不吃。玉寶搖頭。待小販走遠了,玉寶說,潘先生戀愛過吧。潘逸年說,有過兩趟,但斷的徹底。男人一下把話題掐死。玉寶問不出啥,想想說,我要失業了,潘先生可介意。潘逸年說,我養的起。玉寶憂愁說,潘先生也要失業了。潘逸年笑說,不要小覷我的實力。

玉寶說,有空我陪潘先生往醫院走一趟。潘逸年說,做啥。玉寶說,不是冷淡麼,好好查查,影響生育就麻煩了。潘逸年說,我是冷淡,又不是無能。想想又覺好笑,自作孽不可活。

潘逸年和玉寶回到住處,秋生已衝過涼,倚在躺椅上聽無線電,泉英撓著腿上的蚊蟲塊,玉寶說,蚊香沒點呀。泉英皺眉說,遍尋不到,咬死我了。潘逸年上樓去,很快拿著蚊香盤下來,玉寶接過,蹲在地上點燃。潘逸年還拿了一副撲克牌,泉英說,我會算命。玉寶要不要算算。玉寶說好呀,倆人開始算命。潘逸年則去沖涼。

待潘逸年髮腳濕潤、回到桌前,命還未算完。潘逸年說,打牌麼,玩梭哈。泉英說,好呀。叫秋生一道來。秋生說,沒興趣。潘逸年笑說,不是沒興趣,怕輸吧。秋生說,我怕輸,笑話。我在新疆當知青的辰光,打遍全團無敵手。泉英笑,玉寶沒響,潘逸年說,那來呀,讓我開開眼界。秋生不經激,起身上桌。

玉寶去灶披間刷牙揩面,再出來時,牌局正值白熱化時刻。潘逸年表現雲淡風輕,秋生則相當暴躁,忽然把牌一扔,沒好氣說,沒意思,幾點鐘了。泉英看看手錶說,十點了。秋生說,好睏覺了,明天還要早起。玉寶說,樓上幾個房間。潘逸年說,兩間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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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妇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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