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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玉成？&rdo;

趙青石頓了一下，幾乎沒有回想便給出答案：&ldo;我們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認識，因為沒有共事過，只是我單方面的聽說過他的名字。&rdo;

從趙青石的臉上，池清霽沒有看到任何預想中的不自然。

他每一個表情和動作，甚至是提及知道但並不熟悉的名字時那一瞬的意外與莫名，都完全找不出破綻來。

&ldo;不過很可惜啊……&rdo;

宋薄言和池清霽都沒有搭話，趙青石倒是先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ldo;可惜？&rdo;池清霽本能地反問：&ldo;有什麼可惜的嗎？&rdo;

&ldo;可惜他跳樓自殺了，應該是因為項目的事兒吧。&rdo;趙青石說著，也是感慨萬千：&ldo;想想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呢，但是池玉成已經很有名了，後來我們國家隔了很多年終於開放了一次基因領域的項目名額，光我知道的就有七八個教授準備試試，我在那裡面根本什麼也不算。&rdo;

時間就是生命，那些教授在不確定自己能得到項目名額的情況下都做了兩手準備，在得到消息說這次應該花落池玉成手的時候，立刻就把另一份申請報告交上去，開始走流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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