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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她的靠近，許瞳能感覺到李仞的背脊微微發僵。

她親了他脖頸一下。

李仞側過臉來, 又轉過身, 抱住了她。

「我愛你。」他低聲道。

「我也愛你……」

許瞳輕輕哼了一聲, 這才感覺更真實了些, 又忍不住伸手去推他, 「趕緊，趕緊去給我做飯啦！」

……

那天晚上。

李仞給她做了豐富的四菜一湯。

許瞳太累太累了，也沒有去餐廳里, 就在她的房間裡, 李仞搬來一個床上桌，把菜和米飯端到了她面前。

許瞳抬手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李仞又坐到她床邊，和昨天晚上一樣，一勺一勺餵給她。

想到昨天晚上那頓飯, 許瞳臉又紅了。

「阿仞。」

許瞳咽下他餵給自己的紅燒排骨，「可以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

從昨天晚上，許瞳就特別想問他了。

「你問。」

「就是你……一直都不會有什麼困擾嗎？」

「什麼意思。」李仞一時沒明白她的話, 又給她舀了勺番茄炒蛋。

「就是——」

「你平常進澡堂的話，大家不會都盯著你嗎？」

「為什麼。」李仞一聲沒反應過來。

許瞳眼睛往下悄咪咪地瞄了一眼。

李仞：「……」

許瞳昨天晚上就在想了, 因為如果她代入自己的話，把李仞性轉一下，學校澡堂突然進來一個胸巨大、大到甚至有些誇張的巨/乳美女，許瞳應該會忍不住想盯著人家看。

難道李仞不會被看嗎。

「你每天小腦瓜都在想什麼。」

李仞有些無語，將勺子放下，伸手，彈了一下她的小腦門。

「我就開個玩笑啦！」

許瞳說。

「但是阿仞，你真的太big了。」

真不是在誇張。

如果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從晚飯點一直到早上，折騰那麼久才……

也不會那一刻，許瞳滿眼都是紅色。

腦子裡也都是紅色。

就誇張到，這個地步。

李仞：「……」

「咦，小貓在開心嗎？」

李仞雖然臉上還淡淡的，一副桀驁不馴的拽哥樣，但許瞳分明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一點開心和驕傲。

就差把「驕傲」「得意」「我超棒」寫在臉上了。

「沒有沒有。」李仞忙低下頭。

「你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許瞳忍不住去掐他的細腰，想要打趣他。

「你覺得大是什麼好事嗎？」

她都快艱難死了好吧。

「沒有沒有，真不是。」

李仞也藏不住了，頭更偏了一些，又是那張賞心悅目的乾淨側臉，眼角眉梢都帶了點笑意。他怕她亂動不小心再碰倒什麼，把她小手捉了起來，按在懷裡。

「阿仞，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許瞳道。

「嗯。」

李仞收了笑，但還是有些憋不住。

「我會再多練習練習。」

「再多練練，儘量讓你覺得這是好事。」

許瞳：！！！

他還練什麼呀！

怎麼還有人面不改色說這種話呀！

還讓她覺得這是好事！

一點都不害臊！！

太可惡了！！

……

聖誕過後。

兩人一直在這裡住到了元旦小假。

許瞳這才明白為什麼很久之前，許瞳說等考完試搬去老房子後，李仞一時沒有答應，好像在想什麼事情了。

可能就是在想這個吧？

「所以，這就是你那麼拼命參加比賽的原因嗎。」

那晚後，他們終於解鎖了最後一步。

也真的「多多練習」了起來。

說句實話，許瞳當時只覺得艱澀了，太艱澀。

臉紅是臉紅，可都幾次想過放棄了，阿仞也是。

實在是太難了。

果然這個，也是需要練習的。

從聖誕節到元旦這幾天，他們什麼都沒幹，就潛心學習，研究。

共同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