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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不過，伸手扯住劉明輝的手掌，阻擋他的動作，卻也將自己的手送了出去，好像巴巴的要牽手一樣。

劉明輝牽著他的手，回答他剛才問的問題：「在說出差的事情。」

「出差？」

劉明輝嗯了一聲，聲音很有磁性，鬱南仰頭就是他的喉結，從這個角度看，劉明輝的五官輪廓深且骨相優越，甚至在路燈交替的光線中，眼睫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鬱南眨了眨眼睛，忽然覺得這樣被抱著也很舒服。

劉明輝用下巴蹭了蹭鬱南漂亮的額頭，碎發打在鬱南的眼睛上，他眯著眼睛，聽見劉明輝繼續剛才的話題。

「過兩天要出差，可能一個星期也可能更久。」

鬱南聽完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問道：「和那個肖雯一起嗎？」

「怎麼了？」

「沒什麼。」

劉明輝抬起他垂下的頭：「不高興了？」

劉明輝這麼敏銳讓鬱南有點猝不及防的慌亂，他下意識掩蓋情緒：「沒有啊。」

「你想去嗎？」

鬱南不想給劉明輝惹麻煩，他知道很多事情他聽不懂也不了解。

劉明輝的那條腿，陰雨天就會不舒服的那條腿是因為什麼，他現在都不知道，也不敢問。

劉明輝這些年過的怎麼樣，在做什麼他也一概不知。

但以後的事情他不想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他笨，他也想參與。

鬱南仰起頭，鬼使神差的軟軟親上劉明輝的下巴：「我不能去嗎？」

親完他覺得自己好像鬼上身，耳朵紅了。

但他問的認識，如果帶上他很麻煩就算了，如果不麻煩帶誰都可以的話，他可以代替肖雯的位置陪著他。

但他也只是想一想，工作上的事情，劉明輝的事業他一竅不通，肯定比不上很了他許多年的下屬。

「想去自然能去，只要你不害怕。」

鬱南眨了眨眼睛，疑惑不解的看著他：「為什麼害怕？」

「因為可能會發生可怕的事情。」劉明輝的語氣像在哄小孩子，讓人聽不出真假。

鬱南跟著思考了一下，會發生可怕的事情他就更要去了，鬱南潛意識裡不想被拋下。

鬱南聲音小的像蒼蠅：「我不害怕。」因為劉明輝會保護他，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就算沒有人告訴他，他就是這樣感覺，劉明輝會保護他，如果他發生了什麼，劉明輝的情況只會比他更糟糕，那他還害怕什麼呢，無論發生什麼，他們都是在一起的。

「好嘛，膽子變大了。」劉明輝笑：「獎勵一個親親。」

司機還在前面，鬱南推他，一邊躲一邊抱怨：「你好幼稚哦。」

鬱南想起幾個月前兩個人見面，他都快忘記那時候劉明輝嚇人的模樣了，他那時候絕對想不到劉明輝是這樣的，看著又冷又不近人情，一個眼神別人哆嗦著就要躲，嚇的人心臟亂跳。

現在看，就是個老流氓老變態，隨心所欲，肆意妄為，跟十幾歲時的惡劣性格一樣。

其實是變了的，劉明輝能走到這一步做了什麼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知情，只不過那些東西，骯髒甚至血腥的，劉明輝全都沒有展現在鬱南面前。

他或許永遠都不會讓鬱南知道，鬱南就應該笑，就應該呆在他懷裡，被他寵著愛著，乾淨又單純，笨笨的也好，免的那天從他懷裡被人勾出去。

話說完了，鬱南又開始回到原來的問題：「到底要去哪裡？」

為什麼會出現可怕的事情呢？

「到時候會有人邀請，應該在輪船上。」

「可以不去嗎？」

「嗯？」

「我的意思是我們都不去了。」鬱南眼神認真：「反正是別人邀請，去不去不是都可以嗎？」鬱南教他，給他出主意：「你就隨便找個理由，說你生病了…或者說…」

劉明輝懶洋洋的，就像一隻休憩的獅子，看著身邊的小兔子笨拙的給他出主意。

鬱南說了一堆，最後被人抓住手指揉了揉，劉明輝親了親他的手背：「這次不能拒絕。」

為什麼？鬱南不懂，這麼多人對劉明輝恭恭敬敬，他還需要給別人面子嗎？

劉明輝不欲和他解釋，鬱南知道拒絕不了也不多說話了。

車裡安靜了一會兒鬱南突然又問：「那她還會去嗎？」

「誰？」

鬱南跟劉明輝對視了一會兒，鬱南躊躇，劉明輝皺眉，肉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