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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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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長聞也時常出現,不過只待在自己那間辦公室內,除了進出時打個招呼,和夏鏡依舊沒有多餘的話說。

這天夏鏡和賈依然討論完,賈依然先走,夏鏡晚了一步,外面就落雨了。

他想了想,乾脆留下來,從書櫃裡抽了本書看。外面小雨如酥,隔了層窗戶就更模糊不清,成了柔和的背景音,襯得屋內更靜。這樣的環境很適合看書,夏鏡不知不覺看得入神。不知過了多久,杜長聞端著咖啡杯走出來。夏鏡聽見動靜,沒抬頭,然後又聽見腳步聲走到咖啡機的位置,接著是按鍵聲,磨豆的響聲讓他看了杜長聞一樣,後者側對著他,沒察覺。

很快,咖啡咕嚕嚕流進杯子裡,屋內恢復安靜,雨聲還是輕得聽不真切。

這時杜長聞走到夏鏡身邊,很隨意地說:「你最近總是在。」

夏鏡抬頭,在咖啡的香氣里笑了笑:「最近和師姐討論得比較多。」

「嗯,有困難嗎?」

「困難談不上,只是我總覺得,比起我能提供的幫助,倒是她教我更多。」夏鏡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勤勉一點。」

「想走學術路線?」

夏鏡幾乎嚇了一跳:「啊,沒有。只是儘量多學一些,也好為畢設做準備。像我這樣沒有學術天分的人,努力比天賦可靠些吧。」稍加猶豫後,他試探著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的畢設,也想做消費決策領域的研究。」

杜長聞沒同意,也沒拒絕:「具體做什麼,有想法了嗎?」

夏鏡也知道杜長聞沒有義務讓自己借課題資源做畢設,至少杜長聞沒拒絕,他也就不覺得失望:「現在只看了數不清的文獻……」

杜長聞喝了口咖啡,看著夏鏡,像是要等他繼續說。

於是夏鏡又往後說道:「有的文章,我總覺得寫得不太清晰,部分實驗和數據被省略或者弱化了,雖然結論看上去更『漂亮』,但對我而言,看起來就沒那麼清晰明了,不像你的文章,數據呈現得很全面,很——」

他想了想合適的詞彙:「很坦誠」

這番話說完,他在杜長聞微微含笑的目光下,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大言不慚地點評老闆的文章,立刻臉就熱了,也不敢再看杜長聞,垂下目光,視線內是杜長聞按在桌面的手,於是他再次移開目光。

好在短暫的靜默後,杜長聞看著他面前的書,問:「在看弗洛伊德?」

夏鏡鬆了口氣,十分感激他轉移話題:「嗯,沒想到這裡還放著臨床方向的書。」

杜長聞真像是有了閒談的餘裕,又問:「感覺怎麼樣?」

「嗯……我考研的時候只管背理論,其實沒仔細讀他的書,也不了解他的生平。仔細看了看才發現挺有意思的,他研究了那麼多童年經歷和原生家庭對人的影響,也是六個孩子的父親,可是他的女兒安娜卻有很多精神上的困擾,二十三歲就陷入噩夢糾纏,斷斷續續接受父親多年的精神分析,連研究白日夢患者都是以自己為案例。他的畢生研究似乎對安娜並沒有很大幫助。」

書里還有一些細節,比如有資料說,弗洛伊德特別排斥安娜的追求者,直接告訴對方安娜「沒有性的感受」。這樣對待女兒,夏鏡覺得很怪異。

杜長聞喝了一口咖啡,垂下的眼睛和抿嘴的動作,共同營造出類似固執的神態

「父母承擔不了這麼大的責任,人應該對自己負責。」

夏鏡原本只是隨口講一講書里看到的內容,聽了這句話,卻露出不贊同的神色,認真反駁道:「我不是指弗洛伊德應該對安娜的精神狀況負責,只是因為他是精神分析師,才想到這一點。而且我認為,對任何人來說,父母的影響都不可避免,相應的,為人父母也是需要承擔責任的。」

「責怪父母可能是最好用的藉口。」杜長聞緩緩說道:「但是,人不是由原始衝動欲望堆砌的個體,也並非由文化環境所操縱的木偶,這是弗洛姆說的,你應該知道。心理學界公認的說法,人不是基因和環境的受害者,一個人可以選擇自己要成為什麼樣的人。」

儘管杜長聞的話聽上去十分客觀,夏鏡還是從中感到一絲不舒服。

他下意識地把這種感受歸結於杜長聞一貫的說話方式,而他自己也因為這個話題有了些情緒。再開口時,語氣就明顯變得生硬和負氣:「這樣說未免太高高在上了,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能力和運氣。」

杜長聞若有所思地看了夏鏡一眼,一時沒說話。

四周再次靜下來,夏鏡立刻後悔了。剛才一番衝動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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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妇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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