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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念的眼神從他肌肉分明的胸前掠過，輕哼：「不告訴你。」

「快去啦！」

賀騫的誘惑不起作用，他只能去洗澡。

十幾分鐘後。

莫念寫完最後一句話，敲下句號，稍微過了一遍確定沒有錯別字後，打開久違的影評網站帳號。

距離上一次他發影評，已經很久。

他異常快速地將文章更新出去。

這個帳號許久沒用，加上評論網的用戶量不大，不會像微博一樣有即時的回覆。

莫念簡單地看一眼首頁的輪播電影位，看到了《扼殺》的介紹，點進影人賀騫的詞條看一眼。

將新增的截圖和照片發到手機後，他就退出了帳號。

等操作完再回頭，就看到某個男人正遙遙地看著自己。

「嗯？你洗好了？」

莫念笑著起身，看他沉默不語，若有所思，連忙上前問，「我沒聽見呢！不是冷落你。」

賀騫挑眉，不語。

莫念撲進他懷裡，主動仰頭親他的嘴角：「騫哥？你生氣了？」

剛問完，屁股上被拍了一記。

他趕忙反抗：「騫哥，你打我？！」

賀騫低頭，懲罰似的咬了下他的耳朵，惡狠狠地說：「我站了整整十分鐘！」

熱氣灌進耳道里，莫念縮了縮脖子，往後躲，但被攬住了腰躲不開。

他意識到搞不好騫哥這輩子都沒有被人冷落呢，好慘哦。

他連忙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寫完影評，檢查下錯別字什麼的。」

「說對不起也完了。」賀騫抱著他壓在牆上，低頭親他的鼻樑，一點點地蹭著親到了嘴角，低聲問，「怎麼補償我？」

莫念忍著眼底蠢蠢欲動的光，小聲地試探：「親一下？」

賀騫眯起眼睛，像是老虎打量獵物：「就一下？」

放大的帥哥在眼前，還抱他這麼緊，莫念咽了咽喉結，打商量：「那就……兩下？」

腰上被重重揉過。

莫念猛的挺直腰：「三下！」

他繃著臉，「不能再多了！」

賀騫親親他的耳垂。

莫念後頸都線條都繃直了，他最敏感的就是耳垂肉了。

連忙討饒：「騫哥你參加活動也累了對不對？先休息吧，我去洗澡……」

賀騫叼著軟肉沒動：「我給你洗？」

聲音明明很輕，卻沉沉地壓莫念的耳朵。

「……」

莫念的大腦中敲警鐘，「合……合適嗎？」

臉紅。

「你說合適就合適。」賀騫理所當然地道。

莫念不敢看他，張張嘴。

他還沒開腔，賀騫就笑得曖昧：「看來是合適。」說完就一彎腰，把人扛到了肩頭。

「額……」莫念喉嚨發出一個音節，連忙抱住他的胳膊，視線顛倒，暈陶陶的。

被剝光衣服的時候，莫念都不敢睜開眼。

浴室的燈乳白，照得他的皮膚透著奶白的粉。

兩人都沒說話，只有頂上的長方形大淋浴在「下雨」般沖水。

莫念拽著男人精瘦有力的小臂，靠得很近。

圓潤的肩頭水珠滑下去，肩窩積著水。

紅痣在燈光下很鮮明。

鎖骨被親的時候，他的膝窩都在發抖。

低眸時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水，一層一層，他固執地抹掉眼睛上的水珠，不想閉眼，不想錯過被他親吻的瞬間。

……

掐在腰上的手越來越重，莫念發出低啞的聲音，又立刻閉上嘴，無力垂落的手掌不自覺地落在他的頭髮上想要抓住什麼，可是捨不得弄疼他。

他只茫然地，無力的手掌從後腦勺揉到後頸，來來回回，反反覆覆。

結束的時候，他膝蓋一軟，差點跪下去。

還好被抱住，從頭髮絲到腳都被好好地沖了一遍。

等裹著浴巾被抱到床上時，莫念縮起秀白的腳掌，結果被握住腳踝。

賀騫的手掌揉著精巧的腕骨，一下一下。

指腹粗糙，揉在細皮嫩肉上觸感會被放大。

莫念一開始還想抽出來，結果越揉越舒服，眯著眼趴在枕頭上直哼哼。

坐在床沿的賀騫扭頭看他，自上而下欣賞陷入請欲而不能自拔的少年。

白皙的肩膀，如蝶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