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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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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什麼?」謝程應問,「你生什麼病了?」

不料這句話像是觸及到了刺蝟的肚皮,白芽一把奪過藥瓶,白著臉:「你翻我桌子?」

謝程應見白芽反應這樣激烈,忍不住想逗逗他:「如果是呢?」

白芽重重地坐回座位,手裡的藥瓶死死攥在手裡:「那我現在就去申請調座,」他臉上情緒變幻莫測,最後冷笑道:「還不都是一路貨色,沒什麼不一樣。」

謝程應扭頭問:「什麼意思?我和誰一路貨色?」

白芽眸色越來越冷:「裝什麼?」

謝程應皺起眉,他不知道為什麼一眨眼的空白芽又恢復了初見時冷冰冰的樣子,剛打算細問,一旁掃地做衛生的劉暢正巧掃過來:「有垃圾嗎?」

劉暢收走兩人的垃圾,他嘴碎,邊掃地邊道:「白芽,剛才搬座位的時候不知道誰把你的桌子弄倒了,桌里的東西稀稀拉拉落了一地,還是謝程應給你收拾的,哎,有這麼個同桌真好,哪像我那個」

白芽把藥瓶放在桌兜的最裡面,沉默不語。

謝程應轉過頭,眼睛有些危險地眯起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一會兒,就這麼不待見我?」

白芽突然問:「你以前在學校和任溢他們一起打過架?」

「是。」

白芽不再說話,低頭把書包里厚厚一沓的作業拿出來開始寫——這些都是別人托他的。

謝程應被剛才那個問題攪得有些恍惚,托著下巴盯著自己桌子上空白的試卷。

他後半句沒能說出口,那就是他現在不打架了。

但是,他以前確實打過架,打得比任何人都狠。

可是他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的人都記得嗎?

謝程應扭過頭,目光是前所未有的認真:「我現在已經不打架了。」

至少他想向白芽解釋。

白芽想把作業本抽出來:「誰管你現在打不打架。」

謝程應索性把白芽的筆也連帶著抽出來:「你不信我。」

白芽冷著臉:「還我。」

他伸手想要把東西奪回來,謝程應把筆握在手裡,支著下巴:「告訴我,剛才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白芽收了力,眼睛盯著謝程應,不動了。

謝程應不明所以地也停下,卻見白芽貓兒似的向前一撲,顯然直指謝程應手裡的作業本和筆。謝程應畢竟多年打架經驗,反射性一拽,反倒直接把白芽拽進懷裡了。

兩人同時僵硬住,謝程應眼睜睜感受到白芽的體溫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升高,他第一反應是以為白芽高燒了,剛才的情緒瞬時煙消雲散。

他著急地撫上白芽的額頭——以一個白芽完全反應不過來的速度。

「怎麼了?發燒了?」

只見懷裡的人渾身僵硬,卻又出奇的軟,肩胛骨隨著他的動作顫了一下。

該死混蛋碰到了,全碰到了

白芽把頭深深埋下,卻難掩雙頰通紅,嘴裡斷斷續續地說:「放開我。」

謝程應大腦瞬間宕機。

他像被燙到了,動作僵硬,停滯著,理智牽扯著情感,僵持良久終於鬆開手。

謝程應想起第一次見面時那個僅僅握住手腕的觸碰,腦海里漸漸把這些串聯起來:「你病了?」

他皺著眉問道:「所以你不能和別人有觸碰?是不是和剛才的白色的藥有關?到底怎麼回事?」

謝程應一句接著一句,逐漸把他的秘密剖絲剝繭。

「我都已經說過了!」

白芽難得情緒激動,他臉上還帶著剛才的薄紅,語氣很重地一字一字反駁道:「只是皮膚病而已,我有皮膚病,過敏。」

「皮膚病?」謝程應涼涼道:「那你敢不敢把你手套摘下來,看看哪門子皮膚病。」

他惱白芽這幅不把身體當回事的模樣,去拉白芽的手給他摘手套,白芽反應很大地推開謝程應,又撿起剛才掉在地上的本子和筆,不再和他說一句話。

整個上午都這樣沉默著度過,中午的時候白芽也是率先一步走出教室。

直到他離謝程應很遠了的時候,他才突然發覺,剛剛坐在謝程應身邊時,那種不適的乾嘔和噁心感都消失了。

他這是怎麼了

午飯時間食堂和商店都人山人海,常人或許覺得擁擠吵鬧,悶熱。

而對於白芽而言,中午的食堂是他最喜歡的地方,那裡有很便宜的米飯和免費的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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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妇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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