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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卻仿佛失去了痛覺一般,絲毫沒有察覺到。
「齊少,已經到了!」
周慕白停下了車輛,對后座的齊少焱恭恭敬敬的說道。
林羽墨立即伸出手去,想迅速拉開車門下車,見到自己弟弟。
「我來。」
一道冷冽的聲音驟然在她耳邊響起,隨即一隻胳膊從她身旁伸了過來,打斷了她欲開車門的動作。
林羽墨轉過頭去,詫異的望向了身旁的齊少焱。
齊少焱高大的身影已經靠近了她。
林羽墨有些不知所措,坐直了身子,讓自己儘量離他遠一些。
齊少焱身上那股淡淡的似有似無的檀香味已經隨著他的動作逐漸鑽入了她的鼻腔之中,將她整個人包圍。
這樣過於親密的距離,令她莫名的有些緊張,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修長的手臂利落的越過她,忻長的手腕只是剛剛靠近了車門,車門便因為自動感應而迅速打開了。
「羽軒!」
車門一打開,林羽墨已經迅速下了車,衝進了醫院裡。
直到在醫院大廳里,看到已經被推出了icu病房的緊閉著雙眼,戴著呼吸面罩,蒼白瘦削的林羽軒。
這一幕,令她心碎。
「姐姐對不起你!」
她衝上了前去,跪在地上,扶住了床沿。望著弟弟,心如刀割。她的淚水已經無法再忍住,奪眶而出,豆大的淚珠失禁般落向了地面。
「林小姐,您拖欠醫藥費這麼久不給。就不能怪我們醫院無情了,您還是帶您弟弟去別處治療吧!」
身後跟著一眾護士的李護士長見到此情此景已經走了過來,全然沒有了往日裡對她態度的熱情周到。
反倒語氣不善,充滿鄙夷的對跪在地上的林羽墨說道。
「她就是那個家裡破產,父母還進了監獄的林羽墨啊?真是花無百日紅,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李護士長身後的幾名護士見到此情此景,興高采烈的八卦了起來,嘲笑她道。
「是誰說花無百日紅?」
一道冷冽且陰鷙的聲音驟然響起,是身材高大,氣勢如虹的齊少焱走了進來,身後跟隨著周慕白。
「齊……齊少?」
眾人瞬間瞪大了雙眼,護士醫生們,甚至是醫院裡的病患們全都停住了腳步,不敢置信。
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竟會在醫院裡,親眼看到只在財經雜誌報導上出現,創立了全球著名珠寶品牌的齊家的大少爺——齊少焱出現在他們面前。
「慕白,去扶夫人起來。」
齊少焱瞥見了地上的林羽墨,他脫下了自己的風衣外套,遞給了身後的周慕白,沖他命令道。
「是!齊少!」
周慕白趕忙走上前去,將齊少焱的外套輕輕披在林羽墨身上。
「齊夫人,您起來吧,地上涼!」
周慕白對林羽墨輕聲說道。
驟然感受到身上的溫度,林羽墨有些詫異。她望向齊少焱,呆了一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緩緩伸出手去,扶住了身上質地良好的風衣外套。
淡淡的檀香味,正從那衣服上傳來,此刻卻莫名的令她感到安心。
隨即,她揉了揉自己凍的通紅的膝蓋,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齊夫人?」
看到眼前這一幕,聽到齊少焱對林羽墨的稱呼。
剛才正奚落了林羽墨的那一幫人,有如遭受到了一道晴天霹靂。在錦州得罪齊少焱是什麼下場,她們心知肚明。
李護士長更是臉色煞白,戰戰兢兢,瞬間慌了神。
她突然想起了前幾天才從醫院同事嘴裡聽到的一個傳聞。
宏生物業的董事長,周宏生不知什麼原因得罪了齊少焱。整個公司光速破產清算,一夜之間,周宏生便從富老闆淪為了窮光蛋,最後更是在錦州混不下去,已經帶著一家老小狼狽逃去了國外過活。
「這個地方確實差的很!」
齊少焱看了一眼四周,隨即修長的手指掏出上衣口袋的蠶絲帕子,捂了捂鼻子,一臉嫌惡的說道。
「齊少,您別誤會啊!剛剛我們只是在跟貴夫人開玩笑!」
李護士長趕忙擠出一副諂媚的微笑,走上前去對齊少焱恭恭敬敬的說道。身後那幾名護士也掛著笑臉附和著說道,生怕被齊少焱記恨上。
「齊少!您大駕光臨,令蔽院蓬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