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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咯噔一跳，他轉身獨自出了會場，戴上口罩帽子在路邊打了輛車，冷靜地向司機報了江綿竹家的地址。

車窗映出他瘦削冷峻的側臉，線條鋒利，像一把利刃，生生將裸露在空氣中的喧囂隔開。許蕭閉了眼帘，睜開，黑白分明的瞳眸冷靜無波，水光清澈之下，是死一般的靜。

車內在播放一首歌，是他的新歌《cri》，低沉沙啞聲嘶力竭，獨特的聲線唱出了希望與絕望。

密閉空間裡，音樂流瀉，許蕭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界面想給她發消息，觸及指尖，才發現手指在顫抖。

他只發了句，「不行。」

她回了他三句。

「玩玩而已，散了吧。」

「都是成年人，糾纏下去沒有意義。」

「許蕭，想開點。」

他逐字逐句看完，心臟像被人捏住了，反覆擠壓蹂躪，他快要不能呼吸，像溺水的人，窒息感如同篩子，密密麻麻地包圍了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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