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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長了個瘤子，也不知道是良性還是惡性，聽起來很嚴重。

【你要去嗎？】郭月婷問。

林囈語皺著眉：【怎麼這麼忽然？】

郭月婷：【誰樂意傳壞事啊，要不是上次他們聚會有人說，估計還沒人知道的，說起來我們班的人好像都跟田新月老師關係挺好的，雖然她教我們的時間不長，但她人是真的很好。】

就算是她離開之後，很多人給她發微信她都有很細心的回覆，高考時為了畢業志願心急如焚給她發消息詢問，她也很耐心給了很多人很多建議。

【要不一起去？】

郭月婷回著：【我一個人去多尷尬，不知道說什麼，這種場合還是一起去比較好。】

【嗯，剛好我考完了，哪天？】

郭月婷：【哪天都行，我最近都在香林，我看到群里他們說要這周五去的，要不我們周六，不跟那些同學一起。】

林囈語說好。

滅掉手機，林囈語低著頭玩電腦，跟薛琪聊了會兒天，薛琪忽然問她用了沒有。

林囈語下意識心虛地往門口看，又給薛琪回覆：【沒。】

她都不敢拿出來，等葉寄朝去上班了再用。

【你準備存著當古董啊？還是傳給下一代？】

林囈語：【……管好你自己。】

薛琪：【微笑jpg】

被薛琪一提醒，林囈語掃著柜子里被她放著的東西，也有些心猿意馬。

那個柜子里都是林囈語放著的零散的小東西，下面抽屜里也都是她的亂七八糟的，葉寄朝從來不碰，所以也不知道她早在一周前就放了別的進去。

去了書房一趟，瞧見葉寄朝正在處理工作，大概是在開會，一直盯著電腦說了什麼。

林囈語靜悄悄開了門，開了條縫隙見他正在忙，才放下心來。

葉寄朝抬頭掃了她一眼，微微顰眉，好似在問怎麼了。

林囈語忙不迭搖了搖頭，默默轉身往外面走。

葉寄朝忍不住厲聲叫她：「穿鞋。」

林囈語好似沒聽到，關上門回了臥室。

看了眼時間，才下午三點，她沒什麼困意，今天好像又沒有別的事情干。

去洗了澡，坐在床邊光著腳吹頭髮，冬天地板太涼，葉寄朝找人鋪了羊毛毯，她喜歡光著腳走來走去，別墅整天開著空調，又不感覺冷。

頭髮吹的半干，林囈語放了唱片，坐在床邊塗抹身體乳，又穿了件白色的真絲睡衣，想了想，又穿了一件薛琪送來的那件在衣服裡面。

白色的睡衣把裡面稀少到可憐的布料完全遮擋住，她從抽屜里翻出東西，看了一會說明書，拆開，試圖往裡面放。

害怕把床上弄髒，她又站起身跑去了浴室，一直到手上都是水，也沒放進去，她皺著眉，一抬頭，目光落在浴室上的鏡子上，大概做了件難以直視得羞恥事，讓她的臉頰持續沸紅，酡紅的一片像是熟透的蘋果。

坐在旁邊凳子上靠著好一會，呼吸都有些紊亂，身上仿佛又被沁出了汗，被燈光照得瑩白，晶瑩的水珠顯得整個人像是蒸桑拿過度。

手指捏著玩具的手柄把玩著，過了不知道很久，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些脫水了，才順利成章地推放進去。

有些滑，她沒用過，害怕站起身走路會滑出來，又往入直到前路堵塞到了極致，才努力平穩著呼吸停下。

她有些難受地坐著，微微眯著眼，抱著雙腿覺得有些呼吸不過來。

按動開關還有些細微的聲響，不仔細聽應該聽不出來，機械性的東西有些難受，時不時忽然的運行讓她軟到站不起來，她仰著脖頸靠在冰涼的牆壁上，浴室的水滴落到身上順著染濕衣擺，她急需要一個擁抱，又開始貪戀每次結束時葉寄朝的擁抱跟熱吻。

好不容易站起身，又洗了洗臉，捏著開關放慢了頻率，才從浴室走出來。

想到她有個盒子好像放在書房了，整理的時候遺落在角落，差點忘記它的存在。

她站在臥室猶豫了一會，赤著雙腳，全身繃緊著，渾身都像被烤熟了似的，腳趾縮了縮，猶豫片刻還是抬步往書房走去。

輕輕開了門，葉寄朝還在開會，林囈語躡手躡腳地從他面前走過去，抱著箱子就往外面走，一眼不敢看他。

繃緊的姿態顯得有些怪異，好像又被迫擠進去了幾分，林囈語有一秒的僵硬，停在原地不敢作出太大的動作。

電腦里瞧見葉寄朝往前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