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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腰敏感，林囈語被吻了幾分鐘幾乎軟在他懷裡，眼睛痛，眼淚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被葉寄朝吻過臉頰，一點一點擦掉，動作輕柔又繾綣。

他軟下聲音，看著面前鼻尖唇瓣，眼睛都泛紅的女孩，正無聲看著他，弱巴巴的不敢說話，一個眼神都像是在向他賣慘，一個字都沒說，葉寄朝也知道她經歷過什麼。

「不想讓我知道？」他問。

林囈語搖了搖頭，聲音低悶：「之前沒想好。」

葉寄朝給她擦著臉，瞧見她眼睫都被打濕了，嗓音壓著，微顫著氣深深沉了口氣：「哭得我心碎了。」

葉寄朝想問什麼。

同樣也明白她喜歡自己不是大學，而是高中，她獨自一人來到國中才十五歲。

就算有被資助的契機，葉寄朝也從來沒見過她。

腦海里似乎想到了些微弱的碰面，但他高中不會記住一個過路人，又過了太久，就算是認識都忘得七七八八了，更別說在記憶角落裡的林囈語。

他忽然有些後悔，或許當時就應該跟李翌一樣，跟對方有絲毫的交流的。

可未來的事兒，他又怎麼能想到。

如果早知道那個人未來會是他如此愛的人——可惜沒有早知道了。

倆人牽著手回了別墅，打開空調，小狗正在貪吃地趴在狗糧身邊，吃一會玩一會。

林囈語熱了杯牛奶，葉寄朝從身後抱著她，熾熱的身體貼在一塊，外套褪去，兩人都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毛衣，寂靜的客廳，能聽到鮮活清晰的心跳聲。

他的聲音放低，貼在女孩耳膜處，頭頂的暖燈打在抱著的兩人身上，如同耳鬢廝磨。

「林囈語，我很開心。」

「你也很喜歡我很喜歡我，比我喜歡你還喜歡我。」

「但是也很難過，原來喜歡我是一件讓你覺得很累的事情。」

林囈語小聲反駁：「沒有的。」

她沒有覺得很累，大部分時間，他像是一盞明燈，給她照著前方的路。

所以她知道，自己要好好學習，要成為跟葉寄朝一樣優秀的人，要有選擇權，要站在仰視能夠看到他的地方。

他是她前進的所有動力跟方向，喜歡他，如願讓自己成長，變成了更優秀的自己。

她覺得這是一件特別值得的事情。

這場感情里，她大概是最大的受益方。

「嗯。」

葉寄朝側了側頭，唇擦過她的脖頸，只是貼著，鼻息間滿是林囈語身上淡淡的女人香。

「以後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我也是。」

把你放在第一位。

第52章 二重天

◎下輩子入贅給你行不行。◎

葉寄朝吃完飯想了很久, 也沒想出來高中的一些跟她遇到過的片段，過了有五六年了，他連高中都幹了什麼都忘光了，更別說有沒有跟林囈語碰到過。

問她她也不說, 只是低頭吃著爆米花說：「我們沒怎麼見過的, 不在一個年級，時間不一樣。」

也是。

葉寄朝揉了揉她的頭髮, 沉了口氣說：「還好我回國了。」

林囈語歪頭看了他一眼, 笑了下, 又低著頭繼續吃東西。

「笑什麼？」

林囈語嘴裡咔啪響, 「笑你。」

「笑我什麼？」葉寄朝問。

林囈語：「就是想笑你。」

「你手機殼裡那卡片是什麼？」

他現在敢肯定是跟他有關的, 但既然沒怎麼見過, 她手裡怎麼會有他的東西？

「你要看嗎？」

林囈語仰著頭：「我都扔掉了，是一張你的考試貼標，高一上學期期末考試, 你在我座位上考試, 是不是很巧？」

「然後, 我就把那個撕下來了。」

沒人會在乎那東西。

葉寄朝垂著眸看她, 虎口抬著她的下巴仰起頭, 跟身後的他對視。

他不記得這些, 不記得高考考試有哪一場是在高一的教室考的, 更不記得一個微乎其微的貼標, 但這些他從未在意過的東西，被林囈語當做寶藏一樣放在手機殼裡八年。

「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林囈語不知道要說什麼，以前總覺得高中很多都忘記了, 此時被他問起來, 又好像記起了很多很多。

「高中班主任讓你寫過一個鼓勵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