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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黑色的勞斯萊斯不知道何時停下,副駕駛的車門被推開,著正裝的男人撐著黑傘下車,從車門內側抽出一柄黑傘。
男人撐傘走來。
「小姐,這雨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停,這傘借給您。」
陳靜安愣了片刻,對於陌生人的好意,有感激,還有點侷促,她擺著手解釋說自己已經打好車。
「車只能停在路邊,跑過去還是會淋雨不是嗎?」男人模樣周正,溫和地笑笑,指著不遠處的車:「傘是我家先生吩咐給您的。」
陳靜安看過去,只看到那輛黑色的車停靠路邊。
「那您方便留個地址嗎?到時候我將傘寄回來。」
男人將傘遞過來,「先生說了,他很喜歡您的演出,不如這傘就等下次小姐您演出時再歸還。」
潑墨車身有熠亮的光,雨霧裡,車前燈仍開著,照出如織的雨絲,她看不見車裡的人,猜想對方應該在看著自己,於是,她拿過傘,略微挪動步子,朝著車停的位置,欠身頷首。
作者有話說:
開新文啦,還有沒有人在?!
慣例發紅包,久等啦
手動排一下:古早強取豪奪,男主比較瘋,撬牆角一號選手,但不亂搞,雙c
第2章
◎有點說不出的感覺(修)◎
陳靜安在門禁前回宿舍,檢查琵琶包沒有淋雨,才收傘,抖掉雨水,檐外的雨勢如注,她感激那位借傘的先生,讓她不必在下車時冒雨跑回宿舍樓。
宿舍里室友阮靈敷著面膜,開著電腦看綜藝,看她回來,問:「靜安回來了,演出怎麼樣?」
「還可以。」
「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問題的,我真的好羨慕你啊,能跟那麼多業內大佬合作,還是在國家劇院,」阮靈轉過椅子,視線落在她手裡的長柄黑傘,「靜安,這傘是秦公子給你的嗎?」
「不是,」陳靜安正在想將傘放哪,「我沒帶傘,有位好心先生借的。」
「好心先生?開勞斯萊斯的好心先生?」
阮靈起身拿過傘,雙r的標誌很醒目:「這傘聽說十萬一把,就這麼借給你?」
「十萬?」陳靜安有些咂舌。
「這麼說也不對,這傘是放勞斯萊斯車內側,大概估算值這個價,想買這傘,得先買輛車。所以這位好心的先生,應該非富即貴。」阮靈拎著傘,捏捏手柄摸摸傘布,又手持手機拍幾張照說要發給朋友長長見識。
「可惡,我什麼時候也能這麼有錢,隨手一把傘就能抵過普通人一年的工資啊?」
陳靜安倒有些頭疼,她沒想到一把傘能這麼貴重,對方說下次演出再歸還,她不確定,他是真的會看她下場演出,還是只是說說而已,實際上並不將一把傘當回事。
「對啦,那位好心先生長什麼樣?」阮靈放下傘,好奇追問,現實里的有錢人肚大頭禿總讓人有些幻滅。
「不知道,送傘的應該是他的司機或者助理。」
「也是,這種事用不著有錢人自己做,沒看見也挺好,起碼還留有幻想。」阮靈扯下面膜,拍著臉往洗手間去。
陳靜安只好將傘束之高閣,小心存放,這傘是一定要歸還的。
周末,秦宜年約陳靜安見面,介紹朋友給她認識。
他來學校接人,車上時問起演出,捏著她的手道歉,陳靜安的手型很漂亮,膚白,手指直且纖細,只是指腹不像其他女生,上面生著繭,是長年累月彈琵琶形成的。他心疼地來回揉捏,儘管這裡早就不疼了。
「沒關係的,演出很成功,樂團的前輩跟老師一直在誇我,我已經很高興了。」陳靜安眨眼,語氣輕快。
「這麼說來,沒能親耳聽到陳老師仙樂,是我的損失了。」
陳靜安抿唇笑笑,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嬌俏,遲遲地點了幾下頭:「這樣說好像也沒錯。」
「不害臊。」
秦宜年哼笑,輕點她的鼻尖,坐正身子,發動引擎開車。
見面的地點約在家私人會所,其他人已經先到,秦宜年牽著陳靜安的手,輕車熟路地走過段長廊,侍者叫了聲秦公子,將門推開,裡面的陳設一覽無餘,古色古香,暗色燈光,靜謐古典,山水墨畫的屏風,白鶴栩栩如生,梨花木的長桌高椅,影青花口茶盞,釉質瑩亮。
屋內面積上百平,支著張牌桌,桌邊圍坐一圈人,煙霧徐徐,罩著一張張年輕面孔。
「二哥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