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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理我。我会比你还惨，你看看我，有没有舒服一点。’”

“然后叶晶晶也难受了，她就过来抱了我一下。”

说完，他也不去看贺琛，先低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贺琛叹了口气，脸上乌云密布。他拐弯开上一条小路，把车停到一边。解开两个人的安全带，侧身过去拍起程小寒的背，低声安慰着：“宝宝，不要乱想。你是爸爸的宝贝，我怎么会不要你。”

程小寒把眼泪一抹：“你找过女人，你差点把她领回家。”

这是两个人的心病，贺琛的脸色也不好看，他不是不后悔的。当初和程小寒纠缠不清的时候，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找了一个女人做掩饰，希望能把程小寒板回“正途”。父子乱伦的罪名太大了，程小寒还这么小，他真的是怕他走错路，怕他的余生都用来后悔，如果要两个人互相折磨，不如就让他先了断，他不能对不起他的大哥，更不能害小寒。

只是千算万算，他也掉进了这感情的深渊，且再也无法脱身。

想起来，真是庆幸当时小寒的剧烈抵抗，搞砸了那一桩“婚事”，也挽回了这段感情。

贺琛温柔地亲亲他的额头，郑重许诺：“只要宝宝不离开我，爸爸就只有你。”

“只有你和我？”

“对，只有宝宝和爸爸。”

贺琛一边拍着程小寒的背，一边低下头亲他的头发，嘴里直说着保证的话。许是听到了他的真诚，好不容易，程小寒的哭声渐歇，只是两只脚还在乱踢。贺琛笑着抱紧他，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嘴唇在他白嫩的脸颊上流连：“宝宝，爸爸爱你。”

程小寒的心口狂跳，他终是满意了：“爸，我想喝奶茶。”

贺琛见他安静下来，也松了一口气。他摸摸程小寒的头，系好安全带，又重新拐回道正道，到程小寒常喝的那家奶茶店，拿了手机下车给他买奶茶。

程小寒按下车窗，看着贺琛为他去排队。贺琛也好像感觉到了他的注视，转过身对着他弯了弯嘴角。

便是这样小小的动作，程小寒也舍不得移开一眼。要他不爱这个男人，实在太难了。

奶茶店前有不少人在排队，程小寒趴在车窗边，只顾注视着贺琛的背影。比起刚被贺琛抱回来的时候，现在再看，他实在更有男人味了，气质也越发的沉稳内敛。同龄的比他成功的男人还有很多，但同等代价的是喝到涨大的啤酒肚和渐渐拔高的发际线。反观贺琛，他也抽烟喝酒，还依然保持着一副结实精壮的身材。广额高鼻，深陷的眼窝里一双眼睛尤其的锐利，也是在黑道的环境里浸淫多年，哪怕是现在，当他随意地扫过某个人时，那种浓烈的威胁感能让人当场脚软。程小寒当年也怕过他，而且那会的贺琛还不会哄人，只会抱着他，拍一拍，再揉揉他的头发。

程小寒觉得口干舌燥，胸腔里砰砰得直乱跳，他沉醉得太认真，什么时候，连贺琛回到车上了也不知道。

车门一关，是贺琛宠溺的声音：“宝宝，不能喝太腻，爸爸给你选的半糖……”

说着话，贺琛又凑上来摸了摸他的脸：“气消了没，愿意跟爸爸说话了！”

程小寒脸上泪痕才干，贺琛又取了湿纸巾给他擦脸，温柔小心的动作让程小寒又安定下来，刚才紊乱不安的一颗心兜兜转转转回了原位：“爸爸，我爱你。”

“爸爸更爱你。”

等晚上临睡前，程小寒洗完澡就把自己裹在了空调被里，顺手拿过床头柜上贺琛的手机，又划拉着看了起来。

贺琛还在卧室自带的洗手间里洗澡，哗哗的水声透过玻璃门传递到房间。程小寒在床上翻来滚去，专心检查。还好，这次没有什么无聊的短信，也没有不明人士的通讯记录。可是，是不是贺琛自己删除了呢？

程小寒又气又伤，几番忍不了都想冲到贺琛面前质问。可是想到那前几次，贺琛肯定还是只会软言安抚他，他就这么被糊弄过去，然后再等到下一次……

不行不行，他反复告诉自己，爸爸已经答应过他了，他不能再闹。

程小寒暗暗地发了好一会呆，贺琛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都没什么反应。贺琛只松松垮垮地围了条浴巾，露出一身的紧实肌腱。他发上还滴着水，也只随意地擦了几下。程小寒侧躺在床上，他听到动静了，他很想无动于衷，但眼光已经追随了贺琛飘去。

贺琛在擦头发，未擦净的水珠一滴滴地顺着肌肉纹理淌下，落到浴巾里。结实的如猎豹一样的体格，看得程小寒根本移不开眼。这身材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