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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審清楚他和郁蔓是什麼關係。」崔京澤不耐煩地回道。
「好的,澤哥。」宋俊回答完就出去了。
霍京澤扶著郁蔓的頭靠在自己懷裡,她身子較小,頭髮有些凌亂,白如紙的臉上沒有了血色,額頭上還冒著細汗,渾身發涼。
立馬打電話讓衛洲開車來送醫院。
郁蔓微微睜開杏眸,眨了眨眼,唇瓣微微動了動,「馬鑫哥?」
她聲音不大,但崔京澤離她很近,很清楚地聽到了郁蔓叫的是誰。
他額頭青筋凸起,扶在她臂上的手緊了幾分。
郁蔓感覺手臂生疼,意識清醒了些,「霍……霍先生。」
霍京澤沒理她,一言不發,冷冷的眼神凝著她的眸子。
郁蔓撐著身子坐起來,見她清醒了,霍京澤立馬放開她的手站起來。
「霍先生,你怎麼在這裡?」郁蔓眉梢微動,杏眸紅紅的,猛然想起她是陪馬鑫哥來還錢的。
左右看了看,沒有人,語氣變得急切,「其他人呢?」
霍京澤冷笑,見她這麼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老公出什麼事了。
「死了。」說完,崔京澤就往外走。
這時衛洲開車到門口,帶著霍家的私人醫務人員趕來。
「少爺,少夫人怎麼樣了?」
在電話里聽少爺的聲音有些著急,他帶著人火速趕來的。
生怕路上耽誤了,還立馬聯繫人放綠燈一路通行。
不過怎麼感覺少爺臉色那麼難看,像是被人搶了女人似的。
正疑惑著就聽見跑步聲,掀起眼皮見身材瘦小的女人跑著出來。
頭髮披散在肩,身著條紋女士襯衫,包臀短裙,長腿一覽無遺,身材比例極好。
正是少爺的新婚妻子。
衛洲急迴避眼神,「少爺,還需要醫生嗎?」
霍京澤薄唇緊抿,側了下頭。
領會到後,衛洲帶上人撤離了。
郁蔓跑過來,眼眶微紅,眸子濕漉漉的,他以為郁蔓會來問她發生什麼事了。
結果郁蔓直接從他面前跑過。
霍京澤抓住她的手腕,語氣冷漠,「你做什麼?」
「我去報警啊,人都不見了,指不定那些人對馬鑫哥做什麼事。」郁蔓手腕掙扎著。
「那人和你什麼關係?」
他想知道郁蔓到底為什麼這麼緊張那人。
馬鑫不論是樣貌還是財力都比不過他,卻能讓郁蔓這般急切。
郁蔓蹙眉,淡淡道,「我喜歡他很久了,從小就喜歡。」
霍京澤面無表情,鬆開她的手。
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完全沒有已婚女人的自覺。
崔京澤眉梢抬了抬,眼底倏然閃過一絲光,幽幽道,「他欠了巨額賭債,把你押在這裡抵債的,人已經跑了。」
「不可能。」郁蔓堅定的眼神凝著他,「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很了解他。」
霍京澤冷笑,「了解?了解他怎麼不知道他會賭錢,還會把你賣了?」
郁蔓怔愣住了,到處摸手機想給馬鑫打電話,才想起手機被砸爛了。
回過神來,覺得有一絲不對勁,「那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記得沒有和霍京澤說過她要來這裡。
難道他和那些賭債的人是一夥的嗎?
郁蔓不知道霍京澤的職業,剛認識兩天也沒有問過。
儘管兩人領了證,現在在她看來真的是草率了,之前完全沒有想過他是壞人怎麼辦。
還沒等霍京澤回答,郁蔓退了兩步謹慎問道,「你是做什麼的?黑澀會嗎?」
霍京澤眉心微折,深深看了她一眼,走近,抬手撐牆,將她困在手臂中間。
他凝著她,微紅的杏眸含層薄霧,雙頰泛著紅暈,唇瓣水嫩的香蜜桃,惹得想讓人咬上一口。
面前的女人蔥白如玉的手抵著他的胸膛,低頭垂下杏眸。
讓他越難受就越想要。
霍京澤猛然冷笑一聲,「我就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做銷售的,能被你說成黑澀會,真寒心。」
「那三十萬,還以為你是拿去給家裡人治病的,結果是拿去給老相好還賭債的,別忘了我們在法律上是夫妻。」
郁蔓咬著唇瓣,蹙眉看他,「首先我們是演戲才結婚的,其次昨天你說了要離婚了。」
霍京澤語調微冷,手指輕挑著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