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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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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一點都不轉嗎?這東西能砍脖子嗎?還能靠點譜嗎?陸善柔強忍著怒氣,「廚子不偷,五穀不收,把火腿搬下去,放在這裡礙事。」

禮部的差役沒有兇案經驗,眉毛鬍子一把抓,就像他們亂抓人似的。

接下來的東西五花八門,以樂伎藏在房梁和屋檐燕子窩裡的金銀首飾居多,陸善柔一一仔細看過了。

由於陸善柔劃重點交代過,差役們從糞坑裡淘洗出來的東西最多,不愧為是「糞汁都濾了兩遍」,大大小小的物品占據了整整一張桌子,都沖洗乾淨了,還是有一股臭味。

陸善柔首先揭開一個包袱皮,看到裡頭的時候,頓時僵在原地。

陶朱伸長了脖子,踮起腳尖,「什麼東西?死老鼠似的。」

「是一個剛成型的胎兒。」陸善柔蓋上包袱皮,她褪下手腕上一個金蝦須鐲,「買一副小棺材,送去安葬。」

煙花之地,官妓的痛苦遠不止出賣身體這一項,身體不由自主,那麼生育更不是她們說了算。墮下「劣胎禍根」,扔到廁所里,繼續倚門賣笑。

既然遇到了,總不能再拋進糞池。小包袱拿走了,蝦須鐲是安葬費。

氣氛霎時壓抑起來,連聒噪的陶朱都難得安靜。

陸善柔繼續查看,人們在五穀循環的最終場所大體是放鬆的,容易掉東西,這地方又不是普通地界,掉了東西往回找,扒拉扒拉還能找到,這地方一旦掉進去,就沉了底,肉眼是看不見的,所以東西多。

掉進去的東西林林總總,陸善柔一一仔細查看,金七事一掛,其中一事是個金耳挖,耳挖柄上刻著「丘伯言」,應該是失主的名字。

銀七事一掛,銅三事一掛,皆無銘文。

玉佩兩枚、扇袋三個、荷包四個,裡頭有若干銅錢和散碎銀子、以上皆是懸掛在腰間的物事,估計是人們方便之前忙著解開腰帶,沒有留意,掉進去了。

梳子兩個,玉兔搗藥耳墜一隻、銀丁香一隻、銀戒指一個、玉扳指一個,以及一支雕琢成並蒂蓮的白玉簪,白若凝脂,上頭刻著一行詩「禾稼如雲歲事登,乃是資賢宅里人」。

「這刻得是什麼玩意兒,不倫不類。」陶朱很是不屑,又忍不住嘲諷道:

「『禾稼如雲歲事登』出自宋代詩人陸游的一首田園古詩《白髮》,意思是莊稼大豐收,後一句『乃是資賢宅里人』是宋代詩人徐鉉寫的《月真歌》,意思是歌頌深宅大院裡賢良淑德的美人。好句都是好句,就是硬湊在一起不合適啊,怪怪的,估計是賣首飾的用來騙那些不懂詩文的土豪大老粗。」

陸善柔深深看了陶朱一眼,此人性格怪癖,喜怒無常,但應該讀過很多書,上次脫口而出劉秀和佩玉的名字出自「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王勃的《滕王閣序》是膾炙人口的名篇,知道出處或許正常,但是陸游的古詩《白髮》,徐鉉《月真歌》都不是普通人能知曉的——陸善柔自己就不知道。

但陶朱卻能信手拈來,此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可是現在兇案未破,不能糾結陶朱的身份。

三大桌子,都沒有任何東西符合兇器的特徵。陸善柔摘下羊腸手套,扔了,說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兇器,行院內已經搜了一遍,現在從命案現場開始,我親自梳理一遍。」這些呆差役是指望不上啦。

一切還得從最先開始的地方查起,臥房裡的屍首已經驗過了,陸善柔命差役將屍體抬到門板上,儲在行院地下冰窖里,所有門窗打開,讓陽光傾斜瀉進來,一片光亮,連根頭髮絲都藏不住。

先把床褥抖一遍,看是否有兇手行兇時遺漏的物品,沒有收穫。再看床榻,腳踏上發現幾滴血跡。

陸善柔半跪,趴附在地上仔細看,血滴呈圓形,邊緣一圈鋸齒狀波浪紋,「應該是從兇器上滴下來的。」

陸善柔站起來,把手裡的拐杖幻想成兇器,「亂砍幾刀之後,兇手拿著兇器跑了,此時刀尖朝下,血從刀尖流下來,滴在腳踏上。」

陸善柔的拐杖直指房門口,「把通到門口的冰缸全部抬走,找血滴。」

為了降溫防腐,臥房滿是各種裝滿冰塊的容器。

這是一件奢靡的臥房,鋪著和田羊毛地毯,血滴在上面,即使後來被腳印和冰缸破壞了,也會留有痕跡,最初滴落的地方血跡最明顯。

血跡延伸到了房門口,在門檻上還找到了一滴完整的血跡。

但是到了院落,就不可能找到了,因為昨天下了一整晚的大雨,把院子裡鋪的青石板路沖刷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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