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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oga,怎麼能來這裡……」梅立急了兩句意識到了失態,轉身握住陳郁的手:「你好,抱歉,剛剛有點失禮。」
「別忘了。」陳郁笑了笑,「你也是oga,我也是oga,我們不都出現在這裡了嗎?」
十二點鐘方向的動靜比這邊熱鬧許多。
「你完了!陸燕亭我告訴你你完了!」邱嘉樂衝上來把通訊器塞到陸燕亭手裡,「你竟然敢扔下老子自己一個人溜走,還是不是兄弟啊?!」
「通訊器丟了,我跟你們走散了。」陸燕亭擺出早已找好的藉口。
「你小子……!!!」邱嘉樂發火到一半猛地注意到陸燕亭旁邊和他牽著手的凌度,氣焰呲溜弱下來:「這是嫂子嗎?我的天吶嫂子好漂亮,嫂子好!我叫邱嘉樂!嫂子叫什麼?」
凌度:「凌度,你好。」
他見過對面這個激動得無以復加的男人。
比起邱嘉樂,他叫得更多的是「司機」,因為不知道具體的名字。
結婚那一年,陸燕亭把他的副手安排給自己當了司機,借「開車」之名施行「保護」之責。
他用到司機的機會不太多,工作中此人不苟言笑,他就以為司機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平時的交流也停留在客套的環節。
司機撲向他之時,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個不聲不響就用命保護他的人。
還好,這輩子他知道了。
梅立被賀宜年的出現打亂了計劃,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問他的情況,最後說:「對不起,我騙了你,度秋的死,我難逃其咎。」
「她為了我的一口氣,丟了自己的命,之後賀擎宇注意到了『計劃』的存在,對我嚴加防備,為了防止暴露,我對你撒了謊。」
「這些日子,我一直寢食難安,千萬小心,直到聽到你消失的消息……無論怎樣,我不能再讓她唯一的孩子也出事。」
「只是我沒想到……」梅立苦笑著望向周圍,「竟然來了這麼多人,想來你早有安排,是我著急了。」
不,他沒有想到會來這麼多人。
陸燕亭被叫到隊伍里來回批評,認錯態度良好。
這是他唯一意料之中的人。
他以為那兩槍,只能引來軍方的隊伍,夏灣缺少破局之人,他便從夏灣之外尋求助力。卻沒想到,還引來了陳郁和裴挺,引來了梅立,引來了夏灣原先的局中人。
寂靜的茗山在此刻空前的熱鬧,凌度從未有什麼時候如此清晰地認知到,這一輩子,他真的不是一個人了。
第63章 真的嗎?
李蒙望向對準自己的槍口,表情一凜,但隨即飛快地冷靜下來,遙遙看著凌度:「定什麼罪?我們跟你說著玩呢,就憑這兩句話能定什麼罪?」
「怎麼還來了這麼多人?」李蒙扔下槍雙手上舉,像個誤入戰場的無辜人士:「各位是不是弄錯了什麼?放下槍,我們好好商量商量,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
「憑這些話當然不能定什麼罪,你們亂扯的我哪有證據。」凌度順著他道。
李蒙笑容剛剛滿上眼角,就見凌度接著開口:「你覺得我剛剛在確認什麼?」
軍方眼疾手快上前控制住了李蒙和賀擎宇,李蒙卻瞪著實驗室的方向,目眥欲裂:「凌度!」
「我手裡沒有證據,但你手裡有啊。」凌度隨手指了個他的手下,「把這些人的假面撕下來,哪個不是行走的證據?」
「李秘書,你要被定的罪,可不止指使殺人這一條。」
裴挺聽了這話直接跑到凌度隨手指的人旁邊,往臉側摸了許久終於摸到接縫,「刺啦」撕下了假面,盯著男人陌生的臉愣了愣:「什麼證據?哪有證據?」
「趙吉,39年被判死刑,於40年執行槍決。」陳郁拉回丟人現眼的兒子,念著自己知道的身份,意外地挑了下眉:「難怪要用假面,原來真面目見不得人。」
「軍隊剛剛已經控制了你的實驗基地大部分區域,其他人也跑不掉,本該死於槍決的大批死刑犯為什麼會出現在茗山,由李秘書掌管,你該向他們解釋的是這點。」凌度緩緩道。
裴挺興奮地蹦到凌度跟前,恍然大悟:「學神!帥氣!」
陸燕亭給他一個眼神讓他先閉嘴別破壞氣氛。
「反了!反了!」賀擎宇被按住胳膊,不可置信地喊道:「一個個都反了!」
「這話說的不對理事長。」陳郁最擅長落井下石,「我可從來沒順過你,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