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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會注意的。」
誰要你注意了?
陸燕亭心裡快氣炸了,表面上還得維持自己的形象,憋來憋去,終於氣笑了:「好。」
「好!」
他掏出手機在凌度面前拉黑了聯繫方式,把手機屏幕戳到凌度跟前:「滿意嗎?」
倒也不必如此。
凌度沒火上澆油,乖乖點了點頭。
「出去。」陸燕亭咬牙道。
「雖然不太合適。」凌度突然想到陸燕亭的病,走之前說:「如果你需要我的信息素,我還是可以提供幫助。」
「不用了。」陸燕亭想到那句晚安的回覆,一字一頓:「謝謝。」
「好的。」凌度麻溜地走出了陽台。
不會哭吧?
凌度被自己的想法震撼到了,但想到陸燕亭通紅的雙眼,還是回過頭最後看了一眼。
只接收到了委屈的一瞪。
他為什麼會用委屈?
凌度又一次被今晚脫韁的腦迴路震撼到了,加快腳步離開了陸燕亭的視線。
人高馬大的一個alpha,哭是不可能的,委屈更是不可能的。
只是今晚陸燕亭打破了他很多的固有印象,他有些不適應罷了。
結婚三年,任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陸燕亭的高中時代,和十一年後的陸軍大校,竟如此大相逕庭。
也可能是他真的做的很過分。
凌度反思了三秒,決定以後都不要再產生交集了。
高中時候的好感是最輕易得到的東西,再加上信息素天然的吸引,陸燕亭對他產生想法是很正常的現象。
登記結婚的時候,如果是ao婚姻,民政局會測一下雙方的契合度。
他和陸燕亭是離奇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沒有百分之百的契合度,因為需要容許機器百分之零點一的可能出了故障。
基於這些先天條件,陸燕亭會選擇與他結婚的原因也顯而易見。
他們太合適了。
陸燕亭太需要他這樣省心又能夠提供必需幫助的伴侶。
高中的好感也是最輕易消散的東西,見證了他的「真面目」,凌度相信,陸燕亭對他的好感也很快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褪去。
最後回歸到他們結婚時的無感。
只需要一點點時間和空間。
畢竟他本人,確實無趣而乏味。
甚至比起凌文衫,他更懷疑自己是否是度秋親生的,否則那樣一個浪漫有趣的母親,怎麼會生出他這樣的孩子。
後來的宴會上,凌度轉了一圈也沒有再看到梅立和李秘書,應該是進了包間,和一些尊貴的客人單獨交際去了。
總會有機會的。
賀擎宇不會輕易放過他這個還算「優秀」的便宜兒子。
「回來了?」裴挺覷著陸燕亭的臉色,「那位學神幹什麼了給你氣成這樣?」
「我生氣了嗎?」陸燕亭抬眼冷冷道。
「沒生氣沒生氣。」裴挺塞了一塊蛋糕進嘴裡,「臉快耷拉到地上的是別人,不是這個叫陸燕亭的男人。」
陸燕亭拽著裴挺到一邊坐下,點了點他手裡的蛋糕:「吃,先好好吃個痛快。」
等會也死得痛快些。
「別呀陸少爺。」裴挺知道此人秋後算帳來了,飛快認慫:「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要想追人家就去追。」陸燕亭說,「別拿我當擋箭牌。」
「人家那不是對你一片痴心嗎,眼睛都快黏你身上了看不見吶。」裴挺嘿嘿樂了。
眼見裴挺沒有否認,陸燕亭知道自己猜對了,手指敲了兩下桌子:「你也知道,那是理事長家的兒子。」
「八字還沒一撇呢。」裴挺無所謂道,「再說了,講究的就是一個刺激。」
「你跟那學神,什麼情況啊?」裴挺跟著敲了兩下桌子,「前兩天還跟我說不認識呢,怎麼,這麼快就認識了?」
「沒情況。」陸燕亭說。
「你小子真夠可以的,鐵樹八百年不開花,一開花還開了三朵。手機里那情/人兒不要了?」
什麼情/人?你說晚安他回謝謝的情/人嗎?
陸燕亭重複道:「沒情況!」
有情況也在今晚噼里啪啦炸掉總指揮部變成沒情況了。
陸燕亭拿出手機,通知司機來接他,然後說:「你要去找賀宜年就去,別再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