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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宛宛聽著高興,湊上去親他的嘴角,笑盈盈的,「現在呢?」
他沉斂眉目,含著話去回吻她:「栽更死了。」
唇齒廝磨,被褥熱騰騰,仿佛放了把火,燙得他們耳廓發紅。
「唔」謝宛宛勾住他脖子,微微眯眼,「好想要你啊。」
那些難過的情緒仿佛驀然燒燼,她反應過來,把話告訴他,才是釋懷的最好方式。
唐舒別過她鬢邊的髮絲,稍挑眉梢:「在費城的時候,某人不是準備得很周到嗎?」
她的指甲上下擦撓著他的後頸,眼珠往右上挪了挪,不好意思地說:「哎呀,那隻其實是從你家搬出來後不小心順的」
唐舒臉上肉眼可見地僵了僵:「過期了嗎?」
「對啊,然後我第二天不放心就上醫院檢查了」
唐舒放低語調:「謝宛宛。」
她咯咯笑著去哄他:「嗯嗯,放心,潔身自好多年,那轟轟烈烈的一炮是我們應得的。」
「你倒是挺會找藉口。」唐舒捏著她的下巴,「老實交代,是不是覬覦我的身體,騙我被下藥了?」
謝宛宛疑惑地蹙眉,反問:「不是你被余岑岸下藥了嗎?」
唐舒:「我沒有。」
謝宛宛:「我也沒有。」
所以他們各自以為對方被下了藥,然後藉機睡了個爽?
「」男人撐在她兩邊的枕頭上面無表情地想了想,忽然翻身,去地毯上拿手機,靠在床背上對著屏幕戳戳點點。
謝宛宛好奇地問:「你在幹嘛?」
他淡定地說:「昨天老余新婚,我給他補發個紅包。」
她伸脖子瞥了眼——
【轉帳:二百五】
「」
謝宛宛搖搖頭,起身彎腰疊在他腿上去撿自己的手機。
一開機,消息提示遍地開花。
微博熱門推送映入眼帘:
謝宛宛酒吧坐檯小「公主」
網友曝小時候曾遭謝宛宛校園霸凌
謝宛宛疑似詐捐
要素過多。
眼前一黑,唐舒蒙住她的眼睛,摟她入懷:「別看了,都是假的。」
她仿佛前夜捅了強盜窩,迎來一片腥風血雨。
生來便覺得這世界充滿惡意,而他是她唯一見過的光。
收拾收拾在解決兩件事就完結咯
第七十三章
謝宛宛擰著的眉慢慢散開,事已至此,與其憤怒或難過地去自我消耗,不如淡定些,索性扔了手機,抓下蒙住眼的手,扭過身去看他。
男人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去,眼眸幽沉,輪廓分明的下巴蓄著青黑的鬍渣,顏色比昨天深,有種頹靡的糙。
腦海里想到了一個狗血的詞:「寄人籬下的落魄貴公子」。
她縮進他懷裡,忍不住用手指去摸他的下巴,搓起來鬍渣有沙沙的聲音,微妙的有趣。
謝宛宛揚起嘴角,剛才在眼底一閃而過的詞條統統拋之腦後:「好玩欸。」
「你幾歲?」唐舒輕笑,兩隻手臂自然地掄起,將她完全罩住。
謝宛宛忽然問:「你小時候會這樣玩你爸的鬍鬚嗎?」
唐舒伸手握住她摸下巴的手:「不會,為什麼這麼問?」
謝宛宛搖頭說:「不知道,可能因為小時候看到謝淮這麼玩,有點羨慕?」
七歲之前,她是個孩子,有那麼一丁點兒渴望過父愛。
唐舒將她的手握得更緊:「我和老頭兒關係一般,記事以來沒怎麼親近過。」
他和唐國豪相差了幾十歲,人家是代溝,他們怕是海溝。或許在唐舒和她一樣也沒得到什么正經的父愛。
謝宛宛附在他背後的手捏了捏:「知足吧,想爹的時候還能見著面。」
當年和唐舒分手不久,謝漢林沒挺過冬天,醫生拔除氣管插管,她簽字放棄藥物治療。
或許是在病床上他意識不清時說的一句道歉,讓她現在偶爾會懷念一下一家四口在桌上吃飯的安寧日子。
見到懷裡的人在走神,唐舒清嗓。
她的身子跟著動了動,回過神茫然地看向他。
唐舒半開玩笑地說:「宛宛要是想要爸爸了,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地應一聲。」
呸,狗男人,想得美。
謝宛宛跪坐起來,伸手去扯他臉:「是不是有病!玩遊戲搜集稱號呢?話說回來,你最喜歡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