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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時慕不僅沒有責怪,還微笑了一下,仿佛被打的不是自己的兒子。
而時父見到時慕來了,只淡淡地點了點頭:「你媽都和你說了吧?去寫諒解書吧。」
時慕對這一切早有預料,失望到了極點,反而沒什麼感覺了。
倒是劉明遠,絲毫沒有悔過的意思,看到時慕來了,甚至挪過來一些,離她很近。
「我被誰打成這個樣子,我還沒告訴任何人。」
他的呼吸噴在時慕頸側,讓時慕想作嘔。
「時慕,你真是好手段啊,勾引妹妹的未婚夫?」
時慕不動聲色地寫完了諒解書,在劉明遠想要湊近的時候,突然拎起包包狠狠砸在了他受傷的臉上!
「操!你他媽的!」
如果不是一旁的人眼疾手快拉著,他的拳頭都要碰到時慕的臉了。
可時慕眼睛都沒眨一下。
「這話你也就只敢和我說,你去威脅一下他試試?」
這個「他」是誰,兩人心照不宣。
劉明遠臉色變了又變,最後不甘地收回了拳頭。
「呸,狗男女,給老子等著!」
時慕波瀾不驚地將包包里的東西都倒了出來,只拿了證件和銀行卡。
又把其中一張甩到了劉明遠臉上。
「醫藥費。」
劉明遠臉色更加難看,牙關咬緊。
時慕已經轉身離開了。
一旁的時雨嫣有些著急:「姐,你的包包」
「沾了垃圾,不要了。」
一旁的時父有些歉意地笑了笑:「劉總見諒,孩子養得有些任性了。」
劉總倒是很感興趣地看著時慕利落離開的背影,眼睛了有些欣賞。
「教得很好,聽說昏迷之前報了警,還找人打了我家那個臭小子一頓,」他語氣一頓,「很有脾氣的女孩子,不錯。」
時慕從警察局離開後,回了時家。
時雨嫣眼巴巴跟在身後,「姐,別生氣了,劉明遠不是被打了嗎?我第一次看到他吃那麼大的虧呢!對了,你找誰打的他啊?下手真狠。」
時慕心裡一緊,臉上不動聲色:「一個朋友而已。」
緊接著,時慕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你以前認識劉明遠?」
時雨嫣神色有些躲閃:「沒,沒有!」
緊接著又很快打岔道:「那個幫你的人一定是很好的朋友了,不然不會為了你冒險得罪劉家。他叫什麼名字,把人叫回來吃個飯感謝一下」
聽到時雨嫣這麼說,剛剛那點懷疑很快成了另一種情緒。
時慕不動聲色拒絕了:「雨嫣,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不想再提了。」
時雨嫣訥訥閉了嘴:「對不起姐姐,我只是關心你」
時慕心裡疲憊異常,事後的關心又有什麼用?
打發走了時雨嫣,時慕給楊小可去了個電話。
「喂,小可,幫我查查劉家的資料。」
那邊楊小可很乾脆地答應了下來,不過她說自己還有個單子在跟進,可能會晚點。
時慕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是我沒考慮好,讓你多做了助理的工作,明天我讓人事招個助理吧。」
時父一直默不作聲控制著時慕在公司的權力,明明是總經理,卻連個助理都沒有。
她能體諒自己不是親生的,時家防備她是正常。
可有時候,柿子太軟了確實容易被人拿捏。
把招助理的計劃寫進備忘錄里,時慕準備休息。
自從時雨嫣和傅雲簡決定訂婚,她每天過得都兵荒馬亂。
無人之時,才敢露出脆弱。
回憶著她離開時和傅雲簡說的話,他應該會大發雷霆吧?
說不定會換一個更聽話的「玩物」。
某些時候,時慕真的很了解傅雲簡。
時慕離開後,傅雲簡和關文一起去了常去的會所。
「怎麼樣,都在這兒了,環肥燕瘦,應有盡有。」關文指著包間裡的一排女人道。
傅雲簡仰頭喝下一杯威士忌,眼裡看不出什麼情緒。
「不是吧,這麼多,一個都沒看上?」
傅雲簡不置可否。
時慕離開時,那句「玩物的感覺」,確實惹怒了傅雲簡。
可是回想這段時間以來的事情,不僅是時慕漸漸脫離自己的掌控,連他自己的情緒也開始變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