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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把這珠寶牌子從來不對外售賣的希臘神話系列,一整套都作為禮物送給她。
京城排得上號的名媛人手一個蒂格特別客戶的頭銜,極盡追捧,也沒見誰有這麼好的待遇。
盛小漂亮承認,把饞了好久的珠寶放進私人展示櫃裡時,她膚淺的小虛榮心動搖得可厲害了。
最後當然是一口答應。
她沒有專門學過珠寶設計,更不懂得什麼叫做節約成本,畫出來的款式,簡直要多浮誇有多浮誇。
西蒙卻跑過來吹彩虹屁,說創始人非常喜歡她的靈氣,不捨得作為春季新款面向客戶,而是打算手工定製唯一一套,用來珍藏。
盛明窈以為這是婉拒的意思。
直到今天收到消息,她才知道,對方是真的要把那浮誇到天際的玩意兒做出來。
……有種被公開處刑的羞恥感。
她回過神,「不用了,我到時候看看成品。」
西蒙的中文還不算熟練:「國內這邊的合作方看到圖紙之後,提供了更純淨的粉瑪瑙。所以東西得先寄給那邊的手工師。」
他沒說合作方的名字,盛明窈就直接默認為這是品牌在京城找的代工廠了。
「好的。」她很客套。
西蒙:「您放心,都是我頂頭上司親自選的,絕對一比一把圖紙做出來。」
他們聊天次數不多,但次次都提到了品牌創始人。
出於好奇,在掛斷電話之後,盛明窈去搜了一下。
只知道是個姓傅的女華人。
京城傅家的名頭並不響。
除了三十年前,傅家長女嫁給了當時沈氏的掌權人外。
其餘人跟普通的二代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等等——沈?
盛明窈腦袋裡快速閃過一個荒唐的猜想。
但下一秒,她自己否決了。
這個級別的貴夫人要操持家族上下,怎麼會閒著沒事卻又國外做個高奢珠寶品牌。
估計就是巧合。
她剛想把沈時洲的名字從心底里排掉,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聽那聲音,是昨天給她送衣服的秘書姐姐打來的,讓她……
動動手指,加上沈時洲微信。
「……???」
對方連忙補充道:「這不是沈總的意思,只是我想起來,他的號碼好像被你拉黑了。之後還要給你保險公司的帳單等。溝通可能會不方便。」
?
有這回事??
她連沈時洲的手機號 碼都不知道,怎麼可能……
噢,他們以前好像還認識。
可能是以前當做騷擾電話屏蔽了,失憶後記不太清。
掛斷之後,盛明窈翻找半天,不知道從哪兒查看黑名單,更沒辦法解除,只好認命地向沈時洲發送了好友申請。
沈時洲的微信,跟他那人一樣,是極度性冷淡的風格,似乎一年都用不上兩次。
網名是單個字母z,頭像乍一看是全黑。
但當她出於好奇點開大圖之後,才發現這是個沒有星星的夜空。
畫質有些模糊,拍攝者在摁下快門的那一刻似乎手抖了。
看著沒什麼藝術感。
沈時洲用這張平平無奇的照片做頭像,也許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吧。
盛明窈在這張圖上停留了十幾秒,總覺得在哪兒見過,熟悉得很。
還沒想起來,收到了好友通過的提示。
她不再想,主動發出了第一條消息。
語氣禮貌得生硬且虛偽:
[沈總,謝謝你昨天幫的忙。等我拿到你車子損失的帳單,一定履行承諾全部賠付。]
京淮名邸。
談完公事,沈時洲就對面前的年輕男人下了逐客令,絲毫不見合作夥伴的客氣態度。
坐在對面的季淮北輕笑了聲,眉峰微微挑起,「你是想把氣撒在我身上?」
「對剛才的談判不太滿意,」沈時洲無波無瀾,「遷怒你了。」
季淮北倒是一點都沒有被他凜冽的視線給震住,繼續說著:「如果我沒記錯,何珈是你專門給盛家那誰的生活助理吧?」
「我還以為她三年前就被你打發走了,結果昨晚她又往這兒跑了一趟……那盛明窈昨晚也在這兒。」
他起身走到門口,往外看,目光掃視著空蕩蕩的走廊,聲音不乏幾分戲謔:「不是說金屋藏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