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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妹轉頭:「呸呸呸!」
張空青胳膊也被朗達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莫名其妙被打,惹得他跳腳:「幹嘛?」
「在這裡,不要說這種話。」
對信仰山神的他們來說,不吉利,尤其是在這種情形下。
張空青張嘴欲反駁,不過意識到這裡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算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等會兒真出現什麼,他一張嘴,豈不是得要他背鍋。
想到這,張空青老老實實閉了嘴,卻擋不住夜裡真的出現了突發情況。
蕭榆和另一個人只是到附近去撿點柴,防止夜裡火堆柴火不夠會滅掉。
迎面突然衝撞出來一隻體格碩大,毛色深黑,背上披有剛硬而稀疏的針毛的野豬。
那外露的獠牙向上翻起,舞爪張牙的狂奔而來。
「躲開!」蕭榆丟開懷裡的樹枝,扯住那背對他撿柴的青年後領,將人拽倒在地,一道黑影從他們撲倒的頭頂掠過。
第123章 我想以身相許的意思
自半空,利箭破空而來,一箭取咽喉。
蕭榆一驚,抬目看向利箭射來的方向,只見得陸森快准狠的動作,那雙烏黑明亮的瞳仁,此刻凝著刀鋒般的凌厲之色。
野豬痛苦嘶鳴一聲,撲摔在地掙扎,蹄子抽動,揚起塵土無數,片刻才安靜下來沒了動靜。
蕭榆一邊站起來拍去身上掛住的枯葉,一邊毫不吝嗇的沖他伸手比出大拇指:「——6!」
陸森繞過氣絕的野豬快步走向他,眼見著他毫髮無傷才放下心,又對他的話表示困惑:「6?」
對這些不了解的人,實在沒聽懂其表達的意思,蕭榆繼續睜著眼睛說瞎話:「就是你剛剛乾得漂亮,我想以身相許的意思。」
明明知道他又在胡說八道了,聽到『以身相許』,陸森還是不可抑制的暗了眸色,對於蕭榆這些不正經的話明顯很受用,並且滿心歡喜。
壓根不需要解讀什麼,他眼睛裡的開心都要跑出來了,蕭榆莫名也愉悅起來,伸手在他腰間往前帶了一把:「走,去看看。」
聽到動靜,其他人也全都趕過來,正圍在那隻野豬旁邊研究。
他們一靠近,張空青看破不說破的,對蕭榆伸出大拇指往下倒:「鄙視你。」
也就欺負人家聽不懂,成天胡說八道、誤人子弟。
蕭榆拍開他的手,默認這廝就是在嫉妒。
「能不能把它剖開?」
古竹悅將野豬咽喉上的利箭拔出,仔細查看了傷口,提出這麼個請求來。
張空青舉著煤油燈也湊過去問:「今晚加餐弄烤野豬吃?」
話音剛落,就收到一眾看傻子的目光。
朗達抽出刀,胳膊將他往旁邊推去:「就知道吃……」
「那也比你不懂幽默好,木頭!」
張空青嘴上就不服輸過,被嫌棄了也要還回去,尤其是碰到朗達,簡直一點就炸。
朗達側頭瞥視,沒搭理他,蹲在那隻野豬旁邊,幾刀下去就將其開膛破肚。
「我去,這也太噁心了吧。」張空青皺眉,不忍直視。
正所謂月黑風高殺人夜,幾人卻在樹林裡對著一隻野豬做出如此「慘無人道」之事。
而張空青所說的噁心,是這隻野豬的肚子裡布滿了盤根錯節的,只有絲線那麼細的青色根須。
「這東西是怎麼寄生的?」
蕭榆接過張空青手裡的煤油燈,也跟著蹲下去仔細研究。
古竹悅撿起一根樹枝,將其中一節根須挑出來:「本體是某種變異的蟲子,它們把其他生物當作孵化的溫床,並在期間進化,慢慢地演變成這種根須,直至完全寄生在其他生物上。」
張空青好奇:「那這玩意兒到底是活的蟲子還是不會動的植物?」
聽起來怎麼「奇形怪狀」的。
「不好說。」古竹悅也拿捏不准,「還好這種東西不像蒲公英那樣,花開後隨風飄到新的地方孕育新生命,不然會很麻煩。」
張空青對這方面完全不懂,正欲開口,就聽蕭榆突然嚴肅道:
「現在已經很麻煩了。」
正認真聽講的其他人,注意力都在地上的野豬上,聽他一言,紛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在他們三點鐘方向,慘澹月光下,林子裡可見得人影綽綽,逐隊成群的正向著他們的方向而來。
從那些僵硬的走姿和特異扭曲的姿勢上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