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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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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直刃,環首,貌雖不利,鋒不可當。

這是蕭榆在歷史博物館少數民族文獻里看見過的。

殭屍都出現了,好像也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了。

他接受了新的認知,但不明白的問題還是很令人費解。

偏偏碰上語言不通的情況,這可把蕭榆給為難得抓了抓頭髮,也沒想過他還會在本國土地上,有一天會發生話到用時方恨少的情況。

一直到他們回到先前的山洞,把嚇暈過去的小王從馬背上卸下來又扶進去躺好,蕭榆也沒有放棄跟他嘗試著進行溝通。

哪怕雞同鴨講,也好過不講。

結果有些話還真巧的,少年會聽,也會簡單說一點。

蕭榆鬆口氣,至少還可以慢慢溝通,問題不大。

他本以為進來會看到躺在地上的逃犯已經血肉模糊,沒想到他命是夠大,就連殭屍都看不上他。

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檢查完小王的狀況,沒有什麼致命傷,蕭榆坐到火堆旁烤乾衣服,視線掃到先前放紅色野果的芭蕉葉,不由得眼睛一瞪,他又想吐了。

芭蕉葉上哪有什麼新鮮的野果,那分明是一堆爛得不成樣子的黴菌,都生蛆了。

一想他先前咽下的那一口——嘔!

蕭榆乾嘔一聲,可惜胃裡早被吐空。

少年重新搗藥給他敷在傷口上,也不知道是藥神奇還是他體質好,感覺不出一天傷口就能結痂。

「我為什麼之前看到的是很新鮮的果子?」這是蕭榆現在最膈應的事。

他指向那攤發黑的爛果,表情跟吃了死蒼蠅一樣。

少年的聲線清潤,說方言時很低沉,尾音會不自覺的上揚,聽他說話是種享受。

當然,除了真的讓人聽不懂這一個缺點。

而講完一整句方言的少年也知道了自己這一個「缺點」,他停下話語,有些為難的組織詞彙:

「不會,死,」怕自己說不清楚,少年又拍拍裝著藥汁的竹筒,「喝了,吐出來。」

他的漢語說得生澀,在這樣的深夜,聽起來帶著幾分嚴謹。

似乎開口之前,他會在心裡回憶找出正確的字詞以做回答。

而他能說得出來的話,發音基本上都是準確的。

蕭榆猜測他可能是有學過漢語,但是不多。

只要別人慢一點說,一些簡單的話對他來說還是認識的。

至於少年說的,蕭榆猜測出的意思,應該是告訴他,吃了這些爛果不會死,喝完生藥汁後吐出來就沒事了。

雖然毒不死,但心裡還是膈應。

蕭榆把目光從爛果上移開,眼不見為淨。

而早在沒有形成文字之前,人與人交流和表達的方式早就多種多樣,蕭榆和他的溝通開始逐漸摸到門道,竟是靠著少年那一點貧乏的漢語水平,和他話語裡夾雜著「手語」的交流,知道了突破他新認知的東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簡單來說,就是他中了瘴氣,大腦神經錯亂產生幻覺,給三個殭屍戴上了正常人的濾鏡。

好吧,這是蕭榆自己的猜測,因為解釋這些來去脈,對不會說漢語的少年來說實在強人所難。

在他的認知里,任何解釋不了的詭異現象,只需要一句話,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蕭榆已經完全接受,並且認識到了掌握一門外語是多麼的重要。

低頭聞到自己身上的草藥味,感慨少年人美心善,蕭榆誠懇道謝。

聽到自己認識的話,少年眉眼一彎,表達不客氣的方式就是又掏出來一個裝滿藥汁的竹筒塞給他。

這可把蕭榆嚇得不輕:「不不不,我不是要這東西的意思,我挺好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

兩人互相推搡著,蕭榆把過年給親戚送禮還得客氣推讓那一套都使出來了,原本躺在地上的小王突然深吸一口氣,猛地驚坐起來。

這詐屍一般的動作嚇得兩人同時愣住,又見小王突然扭過頭,直勾勾盯著他們還握在一起的手,瞪著眼問:「你們在幹什麼?」

見他狀態迷濛,蕭榆關心道:「醒了,身體沒事吧?」

小王瞪眼看他半晌,木然地撓撓頭:「啊?沒事啊,我吃過中午飯了。」

蕭榆:「……」這孩子是被嚇傻了嗎?

他看看竹筒又看看小王,扭頭對少年拍拍自己的胸口,又豎起大拇指:「我沒事了。」

後一指小王,晃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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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妇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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