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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腦袋，背對著他。

「秦嶼？」

樓榮江叫了他一聲。

秦嶼沒應。

「秦嶼？」

樓榮江戳了他一下。

秦嶼猛地驚醒。

他打了個哈欠，差點就站起來了。

「怎麼了？」

「沒事。」

樓榮江抽了抽嘴角。

竟然睡著了，是無所謂，還是勝券在握？

「秦嶼！」

這一聲可不是樓榮江喊的。

而是來自於台上的主持人。

一時間所有的視線跨越無數座椅落在了秦嶼身上，一道圓頂白色光打在他身上，大屏幕出現了秦嶼那張茫然的臉。

他悄悄朝樓榮江壓低聲音，「發生了什麼？」

這就好像是高中那會兒他趴在桌子上睡覺，突然有老師喊他的名字，他站起來，一臉茫然，老師叫他幹啥？

背課文還是擦黑板？

金語獎的頒獎儀式自然也是現場直播的形式，他在這裡的一切模樣，外面早播出去了，包括他剛才拄著腦袋睡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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