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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輪到一個穿著簡便、戴著墨鏡口罩捂得嚴嚴實實的男子,秦嶼重重地擊了一下,那人愣神之下沒撐住力氣,險些被推得一個踉蹌。
待秦嶼跑過後他才默默摘了一點墨鏡,不可置信地將那人的背影又瞧了一遍。
聽說地下歌城酒吧出了個場場爆滿的駐唱,周慕白慕名而來,但他死活沒想到竟還是故人?!
不過顯然周慕白捂得嚴實,秦嶼並沒有認出來。
隔壁櫃檯站著的胖子老闆看著這場面忍不住咂舌,他都害怕自己這小廟發生什麼踩踏事件。
跑了一周遭,依舊面不紅氣不喘,秦嶼又回到舞台前,燈光一直照在他身上,他單手撐著台面,一個用力,修長的雙腿便回了舞台之上。
這一波操作又是贏得一片尖叫聲。
「啊啊啊啊秦嶼!」
「秦嶼!」
「秦哥正面上我。」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一道喊聲,秦嶼聽見又勾了勾唇角,一手握著面前的麥克風,另一手卻直接一扯脫掉了身上的皮衣,只留下一件簡潔的白色短袖。
裸露在空氣中的雙臂雄性荷爾蒙爆棚,極具力量感,看得人鼻血直流。
底下又開始開酒慶祝今夜狂歡,啪地一聲起子撬開瓶塞,泡沫一涌而出,五顏六色的酒在空氣中噴灑。
一部分灑在秦嶼的衣服上,瞬間白色短袖被浸濕,貼近在皮膚幾乎透明,內里性感的腹肌隱隱若現。
嗓音時而低沉,時而高昂,時而繾綣纏繞,時而如海水拍打礁石,聽得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好不容易一曲終了。
人群意猶未盡,還在高呼聽得名字。
秦嶼輕喘了口氣,抱著吉他下台,胖子老闆立馬遞上一塊毛巾幫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又伸手要去擦他腰腹上的酒。
卻在剛伸出去就被一雙手按住,正對上秦嶼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胖爺嘿嘿一笑,鬆開毛巾,「您來,您來。」
秦嶼接過毛巾,隨意擦了兩下,整個人隨意懶散地靠在木色吧檯前看著眼底有些倦色,他從兜里摸出一包煙,點上。
火星沫子在昏暗的燈光下尤為明顯,他嘴裡叼著煙,按開手機,翻到胖爺的轉帳,隨手就收了。
從胖爺的對話框內退出來,他給房東轉了之前欠下的的租金,錢一下子空了。
有一個叫【秦時歡】的置頂對話,他點進去,對方打了幾個語音電話,可惜他在台上,手機靜音,也沒接到。
再往下還有一個聊天記錄,對方發了一句「學校找好了,就是學費有點貴」,後面還跟著收費截圖。
秦嶼擰著眉毛,現在的幼兒園都這麼貴的嗎?
旁邊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正是這間「糜色」酒吧的老闆,人稱「胖爺」,也稱「趙胖子」,此刻正悄悄打量著秦嶼。
幾天前這個年輕人突然背著一把吉他過來面試,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
沒想到自他來了之後,場場爆滿,站在舞台上,又帥又颯,他就像是天生的王者。
「秦哥,您是我親哥,商量件事唄。」
胖爺搓著手,見秦嶼換了一根煙,急忙從兜里翻出打火機親自幫他點上。
「你說。」
秦嶼對著他吐了一口煙,神情散漫,熏得胖爺重重地咳嗽了兩聲。
「就還是賣酒那事,有提成,真有提成。」
胖爺自顧自地巴拉巴拉說了許多,賣什麼酒按什麼提成,連一個月能賺幾萬塊錢他都給算好了。
秦嶼默默地看著手機里的收費截圖,上個破幼兒園一年好幾個w。
但是便宜的學校他又看不上,再窮不能窮教育。
他叼著煙,又仔細放大看了眼那張截圖,後面還跟著一些學校環境的照片,看著還不錯。
「秦哥?」胖爺見他沒回應,伸著手指頭在他面前晃了晃。
「知道了,就按你說的。」
秦嶼夾著煙在櫃檯前的菸灰缸里按了按,隨後穿上自己方才扔在舞台上被人撿回來的皮衣。
「怎麼賣?」
「你答應了?」
幸福來的太突然,胖爺一直沒反應過來。
秦嶼本就帥得慘絕人寰,再配上那一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神情,簡直絕了。
酒吧里不少人是衝著他來的。
要是能跟秦嶼喝一杯,別說買一紮酒,買個十紮二十紮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