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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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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視頻停止，畫面是一個帶著遮陽帽，口罩和墨鏡的女人，肩上背著鼓囊囊的特大托特包，懷裡抱了個孩子，看不清面容。

「就是她了。」鍾煜晨指著屏幕說：「小小進衛生間沒多久，這個抱孩子的女人也進去了，她剛開始抱的孩子包裝的很嚴，但能看出是假人，出來時藏進了包里，換成了小小。」

監控員飛快的查看女人的路線：「走的扶手梯，下到四樓……」

「不見了！」監控員變換著監控場景：「四樓沒有。」

「三樓和五樓看一看。」

「三樓沒有！」

「五樓也沒有！」

「直梯呢？」

「……」

鍾溪午愣愣的聽著身旁人的說話聲，大腦好似停止了轉動，他的小小，早上還在甜甜的喊他爸爸，要幫他洗碗，牽著他的手給他指路，鍾溪午動了動手指，牽動麻木的神經。

有人搭上他的肩，喊他：「溪午，溪午……」

鍾溪午眼神閃了一下，僵硬的抬起頭，聲音乾澀：「哥……」

鍾煜晨輕輕攏著他的肩：「沒事的，我們一定能找到小小。」

鍾溪午沉默著，突然他問：「……是林家嗎？」

能夠悄然無息的劫走鍾冉，除了林家，怕沒有別人。鍾煜晨早就想到這個答案，但不敢說出來：「不一定，也許只是，是……」

是什麼，鍾煜晨卡言，光天化日下出現了人販/子，剛好看中鍾冉？別人抱錯了孩子？這種理由，鍾煜晨說出來自己都不信。

「我手機呢？」鍾溪午騰地抓住鍾煜晨的衣袖，像是想起了什麼：「哥，我的手機呢？」

「手機……我沒拿，」鍾煜晨摸了下褲兜：「可能在剛剛吃飯的屋子裡，我去找……溪午！」

鍾煜晨沒說完，鍾溪午站起來跑了出門，他後腳跟上，被監控員攔住：「先生，家屬需要留在這裡，您看現在需要報警嗎……」

鍾溪午一路直撞，跌跌停停推開了包廂的門，黑色的手機靜靜躺在桌面，他抓起來，找到林深時的電話撥了過去。

「嘟……嘟嘟……」

撥打，沒人接，再打，還是沒人接。

鍾溪午打了一遍又一遍，全是以冰冷的女聲結束。

「你怎麼又不接電話？」鍾溪午攥著手機慢慢滑坐在地上，喃喃自語：「你怎麼總是找不到人……林深時，小小不見了，你在哪呢？林深時，你在哪呢……」

寧市。

衣帽間裡的手機亮了一遍又一遍，最終沉寂在黑漆漆的房間裡，臥室外燈火通明，林深時穿著西裝，坐在沙發上等待楊婕和程蕊。不知為何，他的心總是不靜，突然想給鍾溪午發信息，手指探進兜里，摸了個空。

落在屋裡了。

林深時起身去拿，剛踏上一節樓梯，背後有人叫他：「小時，時間到了，我們要快點。」

楊婕穿了件藍色旗袍，白色手提包，精緻的面容沒有一絲皺紋，此刻，她正看著林深時，擰著眉催促。

林深時腳步頓住，扭過頭與程蕊笑吟吟的眼睛對視，他斂下眼睫，收回腳步走到楊蔓婕身邊。

楊婕滿意的笑了笑，領著兩人出了門。

門口停了三輛車，楊婕有意撮合他倆，自己上了一輛車，只留林深時和程蕊。

程蕊一身吊帶黑色禮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笑得有些玩味：「和我做一輛車，怕了？」

林深時側眼淡淡看她，長腿一邁，率先鑽進了車。

程蕊不可聞的「嘖」一聲，走進車門嘟囔了一句：「臭脾氣，真不知道你那小男朋友怎麼受得了的？」

夜幕蠶食最後一絲光亮，三輛黑色轎車朝著市內最大的酒店駛去，前方的車子后座寬敞，只有楊婕一人。

「事情辦好了？」楊婕雙腿交疊，手指一下下打在手提包皮面上。

「這時候應該到機場了。」副駕駛的賀浩給她遞一個手機：「夫人，這是小小姐，還沒醒。」

手機屏幕亮著，顯示一張小女孩的照片，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瞼垂下一片陰影，面部白皙，帶著特有的嬰兒肥，紅潤的嘴巴微微張著，面部輪廓與楊婕有幾分相似。

楊婕接來手機，目光溫柔注視著屏幕：「小時五歲的時候也這樣，愛睡覺，睡醒了就鬧著找媽媽。」

賀浩說：「孩子天性依賴母親，少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