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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人突然顯得很失敗了。

「我告訴你……白靈雪女士，我如果是你，早就找個牆撞死了，做人失敗眼光也有問題，你給不了我幫助，給不了你女兒唐霏霏公正，你就是個垃圾！」

皇甫姍珊最後留下了這樣的話，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皇甫姍珊的背影，白靈雪的心口開始疼，她憤怒的對著女兒的背影，不停的搖頭。

究竟是哪裡錯了啊。

為什麼她會養出這樣一個女兒呢？

為什麼皇甫姍珊這樣過分啊！

「阿雪，你還好嗎？如果不舒服，現在我們就去醫院。」皇甫凌雲看著妻子氣得不行，連忙關心的問著。

白靈雪哭的肩膀顫抖，「你還關心我什麼啊……你應該跟姍珊一樣，覺得我是廢物吧。對，都說的沒錯……我真是個廢物，我什麼都做不好。」

皇甫凌雲嘆息一聲，輕輕的搖頭，「阿雪，你啊……真是讓人沒辦法……你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攻擊你啊，就是覺得你會在意，你會因為這種事受傷，所以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說你。」

白靈雪扁著嘴，哽咽著說：「那……我就是在意啊……姍珊是我一直疼著的女兒，之前她什麼事都跟我商量，根本不是這樣的態度呢。」

「但每個人都會演戲啊，你的姍珊在你面前也是演戲，你到現在看不出來啊？」皇甫凌雲提醒著。

白靈雪擦了擦眼角的淚，然後又說：「可是……姍珊小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她……她以前很乖的。」

「你說的按個聽話的孩子，不是現在的姍珊，而是以前的……以前你喜歡的孩子，現在叫唐霏霏，但是這個叫唐霏霏的孩子被你百般嫌棄，你恨不得讓這個孩子死啊。」

皇甫凌雲說著，輕嘆一聲。

妻子什麼都好，就是容易糊塗。

白靈雪腦海中瞬間出現了很多畫面，曾幾何時，那個小姑娘，她喜歡的寶貝女兒，她的皇甫姍珊，會蹣跚著小步子，然後來到她面前，乖巧的仰望著她。

很可愛很可愛的說：「媽咪……媽咪，我好喜歡你哦，你簡直是仙女呀……世界上最美最美的就是你哦。」

那時候的白靈雪故意說：「只是這樣形容媽咪還不夠哦，來，媽咪考考你，用最好聽的成語形容媽咪，要最少說出五十個！」

「啊……這樣好難好難哦，姍珊好像不行的呀。」那是的唐霏霏歪著腦袋，用最萌最可愛的表情對著白靈雪。

可是白靈雪就故意逗著女兒，哼哼兩聲道：「哎呀，你說不出來呀，那就不是真正喜歡媽咪，你之前的話都是騙媽咪的。媽咪好傷心啊。」

「不是不是，我才沒有傷害媽咪呢……我根本不是那樣的人……我……我試著說一下，那媽咪不可以笑話我哦。」

唐霏霏嗨呀兩聲，然後來到白靈雪面前，舉起肉乎乎的小手，一本正經的開始對著白靈雪說：

「我的媽咪是貌似天仙、仙女下凡、花容月貌、如花似玉、花顏月貌、玉潔冰清、冰雪聰明、明艷動人、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間尤物、白璧無瑕、美艷絕倫、楚楚可人、楚楚動人、美麗動人

傾國傾城、國色天香、奼紫嫣紅、絕世驚艷、二八佳人、艷壓群芳、艷驚四座、出水芙蓉、紅顏知己、紅粉佳人、小家碧玉、小鳥依人、絕代佳人、秀色可餐、秀外慧中、溫香艷玉、蛾眉皓齒、曲眉豐頰、朱唇皓齒、杏臉桃腮、玉質天成、天生麗質、仙姿玉貌、宛轉蛾眉……」

當時的唐霏霏，雖然年紀小，但是可以一口氣說出很多成語，甚至都沒有打嗝的樣子。

白靈雪被女兒逗得很開心，抱著她，就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說：「媽咪真的有這麼完美啊。」

唐霏霏眨著大大的眼睛，可愛的說：「那是當然了呀，我的媽咪就是這麼好，誰也別想跟我媽咪比呢！」

「你以後長大了……要對媽咪好，然後不可以隨便找男朋友。好不好？」白靈雪對女兒說著。

小小的唐霏霏舉起手指，認真的發誓說：「我以後長大了絕對不找男朋友，我只喜歡我媽咪！」

「不，還要加個粑粑。我想跟我媽咪和粑粑在一起，我們一家人開開心心的，誰也別想把我們一家人拆散，我是你們的好寶貝！」

……

往事總是很動人的，白靈雪想到以前的女兒，再想想現在的皇甫姍珊，就更加難過了。

一時間，她忽然想見唐霏霏了。

她調整了一下情緒，跟丈夫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