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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邵煜銘果然放鬆了,笑著道:「你喜歡就好,我一直以為你很討厭我。」
贏川輕哼:「有時候確實挺討厭的。」
「現在呢?」
贏川彎腰在邵煜銘耳邊說:「現在不討厭。」
邵煜銘欣慰地笑了笑,徹底放鬆緩緩的閉上眼睛。
這個過程並不繁瑣,也沒邵煜銘想的那麼難為情。
完事後,邵煜銘想直起身,哪成想又被贏川摁在原位。
他的臉碰到桌面上的記事本,剛想轉頭問問什麼情況,只覺後背一熱,贏川從後面抱住了他。
他看不見贏川的臉,只能聽到對方一反常態的溫和的聲音:
「邵煜銘,你很好,別想那麼多。」
「你在安慰我?」
「我在說實話,」贏川用嘴唇輕觸其耳朵,「你一點也不老,你才三十,為什麼會對自己沒有信心。」
「分跟誰比,旁人都無所謂,跟你比就是」
「我也有三十歲的那一天。」
「不一樣,你三十我就四十了。」
贏川收緊手臂,輕微地舒口氣:「你知道嗎?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心裡就想,長成這樣的董事長真少見,你除了自以為是,自作多情,嘴欠找揍,花心多情以外,再沒別的缺點。」
「挺好,下次別安慰人了。」邵煜銘裝出灰心的樣子把額頭磕在桌上,隨後吃吃地笑起來。
贏川也跟著笑,輕吻他的側臉,「可是你長的帥,身材好,多金有頭腦,你和我有共同的愛好,喜歡賽摩,你還差點當了科學家,你熱愛自然,是環保主義者,幫助過很多人,你還會馬術,輕而易舉的在馬術盛行的異國拿了冠軍,請問邵先生,你還有哪些技能是我不知道的?」
「聽你這麼說,我確實挺優秀。」邵煜銘低垂下眼瞼,心裡流過一股暖流,蔓延至全身,他無聲地笑起來。
贏川掰過他的身體,正面吻他的唇角:「你讓我很開心,很滿足,是我太魯莽,一直想跟你解釋,正常情況下我沒那麼暴力。」
不等邵煜銘接下一句,贏川湊近他的臉,聲音蠱惑道:「所以我是認真的,我們再試試。」
「好。」
試試就試試。
距離『試試』的時間還早,邵煜銘帶著贏川來到院外,展示自己新建的工作地點。
木桌上擺滿了裁剪的工具,骨架,漿糊和膠水,還有線軸。
不用邵煜銘介紹,贏川立馬猜出這些是用來做什麼的,他依舊操著不形於色的驚喜語調道:「你要做風箏?」
「是啊!」邵煜銘笑著點頭,「解鎖新技能,親手做的總比買的更有成就感,我只給你一個人做風箏。」
贏川輕聲道:「你忙了一上午是去找材料?」
「對,之前托同學買一些上等的絲絹,考慮到會易損,又換成宣紙,不過我想做大一點的風箏,宣紙同樣不適合,最後決定親自挑選比較好,」邵煜銘指了指旁邊的椅子,「你坐那裡等,看我一個人表演,我給你製作一個世界上最棒的風箏。」
「吹牛。」
贏川撇撇嘴,坐在了那把椅子上,雙肘交叉地撐住桌子,上身前傾,集中精神看著邵煜銘製作風箏。
邵煜銘繼續剛才的流程,不需要看圖紙和教學視頻,輕鬆又熟練地為風箏裁剪出兩隻雄偉的灰色翅膀。
他還拿起來沖贏川炫耀:「看,飛得更高。」
贏川給他一記白眼。
整個過程讓贏川發現了許多亮點,邵煜銘花樣頗多,想法新意,是一個熱愛創作的人。
喜歡飛禽,便做了一隻飛鷹向贏川示愛,上面寫了贏川的名字和一段希望贏川會永遠開心的願望。
贏川問:「買一個不好嗎?」
「買來的你會開心嗎?」邵煜銘這樣反問。
贏川思考了一下說:「我只是不想浪費你的時間。」
邵煜銘鄭重其事的搖頭:「錯了,只有換來你的一個笑容,這個風箏才有它存在的特殊意義,這必須由我親手來完成。」
贏川不再說什麼,千言萬語只化為一個『會心』的眼神。
邵煜銘確實是一個風箏高手,他可以自制鷹頭,而且做的非常精緻,眼睛和喙特別逼真,頭頂的灰色羽毛也非常漂亮,就連尺寸的大小都是按身體比例精確計算的,沒有分毫偏差。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緣故,他在贏川心裡又多了一個身份---民間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