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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姜慕知。

姜慕知幫他們處理好這些事情的同時，也不斷地告訴他們：儘管資本會在其中運作，但好的音樂是一切的基礎，那些旋律和歌詞才會是真正留下來的東西。

紫杉樹樂隊的成員知道，姜慕知之所以反覆強調這樣的事情，恐怕還是不願意看他們步了嚴致君和賀東廣的後塵。

夏謙信誓旦旦：「我敢保證，簡哥要是飄了，我第一個找他打架。」

萬婭在旁邊錘了他一拳：「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夏謙和萬婭的戀情如今也穩定下來，在之前夏謙母親生病的一段時間裡，如果夏謙沒時間，萬婭就會跑去醫院幫忙照顧，一來二去的，夏謙的母親也認可了這對年輕人的感情。

即便萬婭因為弟弟的事情，還有債務沒有還清，但夏謙的母親卻說，年輕男女要學會相互扶持，一切都可以從長計議。

萬婭當時就掉了眼淚，而後下定決心，如果姜慕知要從illion wave離職，那麼她也會跟出來——她們兩個，再加上紫杉樹成員，自立門戶、從頭開始。

天氣逐漸寒冷，秋風凌冽，將枯黃的葉片從枝丫上刮落，又推著它們摩擦瀝青地面。盛夏好像還是昨天的事，但深秋就這麼來了。

姜慕知一行人從燒烤店裡走出來，才走沒兩步，忽然聽見有一陣快門的聲音。

簡紹從反應快，一下子鎖定了旁邊綠化帶灌木後方聲音的來源。

姜慕知出面走過去，發現三個學生模樣的女孩，中間舉著相機的那個稍微有點胖，看著姜慕知也不害怕，反而露出點敵意。

「你們是紫杉樹的粉絲嗎？」姜慕知問道。

她之前做經紀人助理的時候，也跟著藝人出去跑過各種活動，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已經習慣了。

後面兩個女生怯生生地點了點頭，其中一個小聲發問：「請問是不能拍照嗎？」

「可以拍。」姜慕知說，「但是這是他們的私人行程，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給我看看你們拍了什麼，另外，如果正臉的照片很清晰的話，是不可以發到網上的。」話雖然是問句，但姜慕知態度挺堅決，雖然剛才幾個人的行為也沒什麼出格的，但紫杉樹畢竟沒有在公眾面前露過臉。

一直有過激粉絲追著拍到一些模糊的照片，這種行為也沒辦法制止，姜慕知只希望至少現在不要在公眾面前曝出清晰的大臉照就好。

按照之前的經驗，這些女孩多半會將相機交過來，給她看一眼，沒什麼問題的話再還回去就好了。

誰料中間拿著相機的女孩一把將相機背到身後，語氣生硬：「這個，我的。」

「我知道，看完就還給你們。」姜慕知說，「只是看一下你們拍的是什麼。」

「不行。」那個女孩搖頭拒絕，又反覆將這句話重複了兩邊。

直到這個時候，姜慕知才覺得她的行為舉止有點怪，正當她思考應該怎麼說的時候，旁邊兩個女孩勸道：「小花，你就給經紀人看一下吧，確實是咱們偷拍在先。」

那個被稱呼小花的女生，還是一臉警惕地看向姜慕知：「你是，兔子的經紀人？」

姜慕知點了點頭。

小花又問：「不是，女朋友？」

姜慕知不明白她問這個幹嘛，但是這種問題她肯定不能直接回答，於是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要求：「小花，你要是不願意把相機給我的話，你就放在自己手裡，給我看一下而已。」

在姜慕知和旁邊兩個女生的勸說下，這個女生終於不情不願將相機展示給姜慕知看。

夜晚，上面的照片拍攝得不是很清楚，只能模糊地看出幾個人影，就算被放到網上，也算不上什麼實質性的「露臉照」。

姜慕知將相機還了回去，並且叮囑她們不要往網上發。

「怎麼那么半天？」萬婭問道。

「拍照的那個小姑娘不願意給我看相機。」姜慕知說，她轉頭囑咐剩下幾個男生，「你們現在人氣高了，事情也多，肯定不少人想要照你們的正臉照，雖然被曝出去也沒什麼，但還是自己注意一些，出門在外口罩帽子都可以戴一戴。」

錢亦之前就在圈子裡待過一陣，有些經驗，他點頭表示同意：「我最近從錄影棚出來，就經常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們，這下都跟到外面來了，還是挺可怕的一件事。」

簡紹從後知後覺：「所以，就算是我們摘了面具，這些粉絲也能認出來嗎？」

姜慕知「嗯」了一聲，解釋道：「其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