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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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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煙味很重,還很吵,能清楚地聽到有人在喊點數,搖骰子,喊什麼「九五至尊」,「吹,吹,吹」之類的黑話。

他們像是停在了一間賭場裡。煙味底下埋伏著橡木味,泥腥氣,髮油味,甚至還有一絲血腥味……

藍白心吞了口唾沫,身後有人推了他一把,前面有人抓住了他的衣領,還有人喊了聲:「走!」

他就被抓著穿過了喧譁聚賭的人群,期間還撞到了不少人和不少桌子椅子,很快周圍就安靜了,又是開門的聲音,又是被人推了一把,門關上了,他腦袋上的袋子被人摘走,一道刺眼的白光打在他臉上。他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狀況。

他身處一間二十來平的四面牆壁都刷著紅色油漆的房間裡,天花板上掛著盞水晶吊燈,牆上掛著鹿角,老虎腦袋,豹子腦子,屋子一角還有隻站起來的黑熊雕塑——又或者是標本。

那黑熊邊上有隻籠子,一隻獅子在裡面踱步,籠子的縫隙里卡著兩個看上去只剩上半身的人。獅子不時拿手去掏一個人的肚子,一把腸子摔在了籠子裡,獅子撈起腸子吃了起來。

屋裡充斥著血腥味。獅子的嘴巴紅紅的。

籠子前面坐著一個瘦長臉的男人,皮膚黝黑,兩邊鬢角剃得很乾淨,頭頂的頭髮很茂密,頭髮很黑,身上穿著長袖的迷彩服,他的眼睛也很黑,眼角的魚尾紋很明顯,法令紋也很深了,上唇沒刮乾淨的鬍渣是白的。男人得有五十多了。他的前面擺著一張玩21點的綠色賭桌。男人左右分別站著兩名軍官,正是藍白心先前在梅家見過的眉毛上有疤的和那戴蛤蟆墨鏡的。

賭桌上放著一副撲克牌。

瘦臉男人點了根雪茄菸,嘬了兩口,看著藍白心的右手邊,說:「聽說你很會賭,連贏過51把21點,那時候,要不是你自己走了,還會繼續贏下去,聽說,你的賭運很旺。」

岑寶樓就站在藍白心的右手邊。

岑寶樓點了點頭。

藍白心問瘦臉男人:「你要和他賭?」

眉毛上有疤的軍官過來就給了藍白心兩個耳光,藍白心的耳朵里一陣耳鳴,他閉了嘴。

這個瘦臉的男人是誰?他見過華將軍的照片,他絕不是華將軍,看軍銜,這個男人也許是華將軍的二把手……專管毒品的阿邦?專管軍火貿易的毒蛇?聽說毒蛇很好賭。這兩個人從沒在公眾前暴露過形象,對了,有沒有可能是華將軍的大兒子彼得?彼得也是個賭棍,曾經在拉斯維加斯一夜豪賭五千萬,聽說彼得前幾年被老瓦的刺客燒傷了半邊臉,去做了整容手術。

藍白心偷偷打量那瘦臉男人的耳際,看上沒有手術痕跡。

這時,瘦臉男人伸了伸手腕,衣袖往上縮了些許,露出了他手臂上半截蛇形的紋身,難道真的是毒蛇?

瘦臉男人對著岑寶樓微笑:「巧了,我的賭運也很旺,我們賭一把,怎麼樣?」

岑寶樓問他:「賭什麼?」

瘦臉男人打量了他一番,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就賭你的手錶吧。」

「這個不值錢。」岑寶樓說。

「你身上最值錢的我看就是這個了。」瘦臉男人說,一指藍白心,「你也一起來玩玩,湊個數,我們三個人賭,一把,你要是輸了,就去餵獅子,贏了,我就放你走。」

這是對藍白心說的。

「你輸了,手錶留下來,餵獅子,贏了,我就放你走。」

這是對岑寶樓說的。

岑寶樓道:「不如這樣,就我和你賭,就我們兩個賭運很旺的人拼運氣,一把,我贏了,你放我和他走,你贏了,手錶給你,你的獅子下一頓開大餐,一次吃兩個。」

瘦臉男人聽了,捲起了衣袖,手臂上的毒蛇紋身完全暴露了出來。這個男人或許真的是毒蛇。

藍白心倒有些佩服岑寶樓了,這情形,他還有膽量和毒蛇討價還價?他可能真的不怕死,真的是生無可戀了。

毒蛇靜了片刻後,狂笑著拍桌子,說道:「好,也不錯,那就這麼定了!」

他搓起了手,拿起桌上的撲克牌給岑寶樓看:「新牌。」

岑寶樓說:「無所謂。」

他也笑了出來。

藍白心明白了,岑寶樓是既不怕死,還瘋,賭博不是他這個瘋子用來逃避現實的,賭博是他的本質,瘋狂是賭博在他身上的呈現形式。而不怕死只是他身為一個賭徒的最基本的素質。

「誰發牌?」毒蛇抬著眼睛,看著岑寶樓。

「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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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妇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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