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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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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矩做好,岑寶樓要了個a餐,雞蛋三明治加一杯凍奶茶。他掏出一百塊泰銖買了單。他算了算口袋裡的散錢,他還剩一百泰銖,四千多緬幣,三張一元美金。

洋市位於泰緬邊疆,美金在這裡最受歡迎,這幾年,人民幣的行情也是一路看漲,而泰銖和緬幣的需求就沒那麼旺盛了,越來越多地方打出了只限美金或人民幣消費的告示。賭場百無禁忌,什麼幣種,什麼面值的都收,這些零散錢都是岑寶樓等會兒要拿去換籌碼的。這些是他過會兒要去新美華「爛賭」的本錢。

等餐的時候,珍姐送了好幾份馬經和報紙過來。岑寶樓對數字不敏感,但對新聞時事更提不起興趣,退而求其次,寧願慢吞吞地消化馬經。他的a餐上桌時,恰好兩個穿軍裝,皮膚黝黑的年輕士兵進了餐廳。他們頂多十五六歲,腳踩人字拖,肩上背著步槍,進來了先看了店裡一圈,店裡這會兒只有岑寶樓這麼一個客人,三人的目光交匯,岑寶樓低下頭繼續看馬經。

珍姐迎了過去,往士兵手裡塞了一大把錢,又塞了個電視遙控器。那兩個士兵選了張圓桌,把腳盤在椅子上坐著看起了電視。他們不停換台,嘰里咕嚕講起了緬甸話,有說有笑的。珍姐在吧檯里調冰奶茶。

陸陸續續有一些學生進來買豬排包,菠蘿包,有的落了座吃,有的打包帶走,學生們也都十五六歲的模樣,穿亞麻質地的白色校服,男孩兒的褲子都很短,系棕色皮帶,女孩兒清一色百褶長裙。

年輕的士兵坐在印有椰樹林的牆紙下擦拭步槍,撫摸皮帶,喝冰奶茶。

一個老人家來和岑寶樓搭訕:「今日姓瓦的來了,添日姓華的來了。」

岑寶樓見過他幾次,叫不上他的名字,就對他客氣地笑了笑,附和了聲:「就是這樣的啦。」

老人家搓了搓手,沖岑寶樓比了個眼色,努了努嘴。岑寶樓會意地拿出了他那副和人賭的牌,在桌上橫向抹開。老人家摸著下巴想了又想,說:「我先,就一把,就一把啊。」

他說完又想了好久才抽出一張牌,攥在手裡,沒有看。

岑寶樓跟著抽了一張牌,攤在桌上,紅桃q。

老人干吞了口唾沫,眼裡放精光,搖著手指笑著說:「爛賭仔,我這把要是贏過你,我就馬上去對面的澳門人那裡下一單十八號。」

澳門人賣跑馬券,今天報紙上的賽馬專欄說十八號賠率最高。老人翻開手上的牌,笑出了聲音,用力拍了下腦門,起身就走了。岑寶樓看著他走進了對面的澳門人。老人抽了一張紅桃7。

岑寶樓把牌收了起來,很多人找他比大小都是為著試手氣。無論輸贏,他們都還是會去賭,區別在於輸了的人走著去賭,贏了的人跑著去賭。岑寶樓見過太多了。

吃完早點,岑寶樓步行去了兩條街外的新美華。早上的洋市,馬路上除了士兵就是學生,士兵穿著各種款式的軍服,有泰國軍隊的,有隸屬瓦將軍的,有華將軍麾下的。瓦將軍的人總是穿人字拖,華將軍的人喜歡戴貝雷帽,據說他們的帽子都是從法國進口的。

瓦將軍和華將軍的人總是默契地隔著一條馬路在街上走著,一旦眼神交鋒,誰也不動,等到一輛車過來,錯開他們的視線,他們才各自走開。

岑寶樓進了新美華,門童和他打招呼,他是老顧客了,新美華開張第一天他就開始光顧。

此時,新美華大廳里的遊客很多,嘰嘰喳喳講著話,牆上貼著歐洲皇室珠寶巡迴展的廣告,有幾個戴大草帽,穿花長裙的遊客在珠寶展海報下合影。

洋市一共三十二家賭場,八千一百張賭桌。賭徒們迷信運道是一陣風,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熱衷跑場,三十二家賭場輪換著賭,岑寶樓卻總是去新美華。這倒不是他的又一個規矩或者迷信。新美華才開張的時候靠著大老闆梅正生在演藝圈的人脈,天天請港星台星來表演,匯聚起來不少人氣。不過很多人嫌惡新美華的名字,倒霉加花錢,覺得很觸霉頭,不愛光顧,新美華的住宿生意總是比賭場生意興旺。可對岑寶樓來說,新梅華自助餐廳的食物可口,中餐館香雪海的炒菜也很美味,他很樂意連天光顧。畢竟他去賭場不是為了解悶,不是為了命懸一線的刺激,不是為了那麼一點腎上腺素,他去賭場是為了賺生活費。誰不願意挑一個伙食好的工作單位?

換了籌碼,進了賭廳,岑寶樓就見到了阿福師,過去和他打了個招呼,恭恭敬敬地遞給他兩個籌碼。阿福師穿一身黑唐裝,身前掛著條綬帶,頂著一頭油光黑亮的頭髮,兩鬢卻是斑白的,一張瘦臉,面上帶笑,鼻樑上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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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妇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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