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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複了一遍。

「你什麼意思？」蘇雅晴冷聲質問。

什麼意思？

一個因為離婚就對孩子二十多年不聞不問的母親，一個讓孩子自小奔波於各個劇組得不到休息的母親，一個縱容孩子身份替換的母親，怎麼能當得起稱職二字？

可如果要清算，是不是得從他們出生開始算起，一句「我把你生出來了」，似乎就是天大的恩賜，要怎麼才能算得清？

蘇和的思緒漸漸飄遠……

蘇雅晴得不到回復，又呵斥了一句：「說話！」

蘇和回過神，緩緩搖了搖頭：「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如果當初我沒有出生就好了。」

「你這是在怪我？」蘇雅晴皮包一扔，憤然道，「我辛辛苦苦生養你們，到頭來竟還是我的不是了？我會和你爸離婚，還不是因為他沒用！這麼多年了還是一事無成！你看看你住的病房，外面的人還在為了一個床位愁白了頭髮，你卻可以在單人病房裡享受清淨，你以為這是你那個開早餐店的父親可以給你的？我告訴你，就連他那個早餐鋪子都是我盤下來送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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