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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早嗎？」徐歲暖笑了笑，瞥了一眼默不作聲的?秦渡：「他都二十?五了。」

還是個初戀，不算早了，甚至有些晚。

「哎呀，就是一個比喻嘛。那小說裡面男主受了情傷幾年不談戀愛也是正常的?。」學妹把臉上那一抹愛慕給?撤了下來?，然後八卦道：「那姐姐，你是怎麼讓秦渡學長打開心扉？」

「不清楚。」徐歲暖想了想：「可能他就喜歡渣女這一款。」

「啊？」

「我?就是那個大他兩歲並且把他渣了的?學姐。」

「……」

看著小學妹尷尬地跑走，徐歲暖輕輕地笑了一聲，手便被?身旁的?秦渡捏緊。

「怎麼？」

徐歲暖神色不解。

秦渡：「聊得挺開心的?啊。」

「是啊，都感覺我?年輕了幾歲。」徐歲暖眼裡的?笑意不減。

大學雖然累了些，但是校園生活，遠比出?了社會的?更好。

身後忽而一陣鬧聲，徐歲暖和秦渡聞聲看去，身後有人捧著大束大束的?鮮花，一臉靦腆地送給?了身旁的?女生。

「你畢業那年，我?還給?你送過?花。」徐歲暖勾了勾唇，仿佛又?回?到了大學時光。

「你給?我?送過?花？」秦渡皺眉：「什麼時候？」

「不記得了，反正是你拍畢業照那天。」徐歲暖道，見他還是一副想不起?的?樣子，又?提醒了一下：「那時候學校還在封閉式管理，外?賣花束送不進去。我?讓那個小哥給?你打電話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那次……

秦渡臉上閃過?一絲懊惱：「我?以為……是哪個學妹送的?，就讓我?舍友路過?丟了。」

畢業季那段時間，秦渡收到了不少的?花和告白。那束花在那樣的?時間點?出?現，自然而然的?，被?秦渡當?做了如同追求者送來?的?花。

他沒在意，自然也不知道，那是出?自徐歲暖之手。

「能理解，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徐歲暖勾了勾秦渡的?手。

秦渡還是抿著唇，一言不發。

「好了，去食堂吧，我?都有點?餓了。」

他們學校在偏郊區的?位置，加上又?是周末，一路過?來?，一直堵車。

要不是念著小學妹太?熱情，徐歲暖都想直接拉著秦渡去食堂。

到了食堂，剛過?了一些飯點?，食堂人不算特別多。

徐歲暖示意秦渡去排隊，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劃開聊天群，隨手發了一張照片過?去。

徐歲暖：【五月，我?回?母校了。】

鄭五月：【我?也在，我?在新河這個食堂和導師吃飯呢。】

徐歲暖：【晚點?你有什麼行程嗎？】

鄭五月：【沒有啊，吃完飯估計就回?去了吧。聽說今晚有表演，我?這不是沒票嗎，逛一逛就回?去，順便看看有沒有心儀的?學弟。】

徐歲暖：【那你幫我?個忙。】

暗滅手機，一份麻辣香鍋便放在了自己面前?。

「嘗嘗看。」

徐歲暖點?頭，從托盤上拿了份飯和筷子，抬眸瞥見秦渡皺眉看著自己的?手機，納悶：「怎麼了？」

「剛才被?學妹問要聯繫方式。」秦渡道，夾了一個開心腸給?徐歲暖，眉眼輕揚。

「然後呢？」

秦渡頓了頓，學著那個女生的?語氣：「不管你有沒有對象，我?相信最後和你步入婚姻殿堂的?一定是我?。」

徐歲暖一口開心腸嗆在喉嚨里，上面還有細碎的?辣椒末，她連喝了兩口水，眼淚都出?來?了。

秦渡扯過?紙巾替她擦拭著：「吃慢點?，我?點?了很多，不跟你搶。」

「不，不是……咳……」徐歲暖又?嗆了兩下，感覺到鼻腔里那股酸澀的?勁下去了，才繼續道：「小學妹還挺有自信的?。」

秦渡輕嗤了一聲：「是挺有自信的?，也挺惹人厭的?。」

「是嗎？」徐歲暖笑：「我?記得你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

秦渡：「我?有自信不應該？」

「應該。」

他也有這個自信的?資本。

吃過?了晚餐，外?面的?夜幕就已?經降了下來?。

天氣漸冷，徐歲暖裹緊了外?套，朝秦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