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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也看出他狀態不再,深吸了幾口氣,掀開被子背對陳圓圓躺下,忍了一會才悶悶的說:「該死的小崽子,睡吧。」
看著那輕輕起伏的背,陳圓圓也知道對方正在強自忍耐,因此便難得的沒有回嘴,把臉貼上對方的背,小聲說:「那……我給你用手吧。」說著輕輕環上田恬的腰,感覺對方明顯的抖了一下,摸到位置,果然還硬挺著,便不再多話,小心探手進去,握住。
田恬從喉嚨里發出長長的嘆息。
陳圓圓緊貼著他的背,嗅著對方肌膚上清爽的香氣,不禁想起某年運動會自己崴傷腳被對方背去醫務室的事來,那時田恬和自己都還是孩子,那時他的背也沒這麽寬,但伏在上面怎麽就叫人覺得那麽安心呢。
不知不覺中手裡的東西又脹大幾分,硬度是鋼鐵樣的,前端還滲出液體,田恬沒有說話,只從驟然急促的呼吸里透出他此刻的悸動,他身體繃得緊緊的,連小腹都硬邦邦的,陳圓圓閉上眼,手上加快速度,空氣中響起淫靡的摩擦聲。
當年那個白淨文秀的好學生正在自己手裡欲仙欲死,陳圓圓這麽想著,臉也滾燙起來。
隨著田恬的一聲悶哼,濃稠的精液噴在陳圓圓手裡。
「呼……」田恬陷在高潮的餘韻里,隨著大口的呼吸後背也上下起伏著,陳圓圓飛快跳下床,說著:「我去洗手。」然後逃似的鑽進衛生間,把門插上。
是田恬的呢……
陳圓圓看著手中雪白粘膩的東西,就著手上的濕熱拉下褲子,撫上自己的欲望,腦中都是方才田恬達到頂點那一瞬間的悶吼,很快他也達到高潮。
陳圓圓從廁所里出來時,田恬也已經用床頭的紙巾清理過自己,正仰面躺在床上,看不清表情,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咸腥味,熏得人腳步發軟,提醒著兩人的關係正進了一步,陳圓圓把窗拉得更開,輕輕邁上床,跨過田恬的位置時才發覺對方一直注視著自己,視線相交,兩人同時紅了臉。
陳圓圓想到自己方才用擼過田恬的手有弄了自己的事,就羞恥得不敢正視對方;而田恬卻是第一次在別人手裡射精,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感覺是既新鮮又爽辣的。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接觸,但兩人的反應卻跟剛度過了初夜一般。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第二天。
田恬做了整夜的好夢,像往常一樣,他又夢見中學時代的陳圓圓,站在講台上嬉皮笑臉的作著自我介紹,他在下面靜靜注視著,等輪到他自我介紹時,小馬老師剛一喊到他的名字,那小子就率先爆出清脆的笑聲,夢境進行到這裡又和原來不一樣了,這回十三歲半的田恬不再不安的揪著褲縫結巴了,而是直接撲到那個笑話自己的臭小子身上,一頓揉捏……
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陽光柔柔的打在面上,田恬想,搞不好我打那時候起就喜歡上他了,真可悲啊。
這麽想著,田恬就打算一會要問問那個臭小子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自己的。
然而一睜眼,卻看到臭小子正在盯著自己瞧,忍不住笑笑去捏他的臉,陳圓圓耳朵又紅起來,轉開臉去忿忿的說:「我可沒偷看你,我是等你醒了好下地。你擋著我呢。」說著長腿一撩,假模假式的邁過他往洗手間走去。
來到外間,早餐已經擺上桌,是陳父晨練回來時順路買的油餅和餛飩,因為不知道田恬的口味,油餅買的還是兩種。可能陳圓圓先一步和老媽知會過,所以當田恬向他們問早時陳母就沒有追問關於「腦瘤」的事,在餐桌旁坐下,趁陳母在廚房擦手的功夫,田恬悄悄問陳圓圓:「怎麽說的?」
陳圓圓一邊撕著糖油餅一邊說:「就說醫院誤診唄。」
「這麽大的病也能誤診,那以後誰敢去三院?」
陳圓圓白了他一眼,悄聲道:「那也比知道醫生和親屬串通胡鬧強。」
有道理。
陳母這時又端了杯現榨的豆漿,直接向田恬招呼道:「來,喝杯鮮豆漿!」
「謝謝阿姨。」
田恬趕忙站起來將溫熱的豆漿接住,那一瞬間他忽然想起一句老話,怎麽說的來著?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他回頭看看正在撕扯糖油餅的陳圓圓,又看看捧著報紙猛看的陳父,覺得此情此幕說不上的河蟹,喜滋滋抱著豆漿小口喝著,連糖都忘了放,桌子底下陳圓圓碰碰他腳:「美什麽呢?我媽是拿你試昨兒新買的豆漿機吶。」
田恬彎著眼睛看他一眼,心道,別說是試豆漿機了,就算這是一杯子豆渣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