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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被莫名營造的熱鬧,其他警員也紛紛好奇的看過來,局長身後的男人清俊高大,深黑的的呢子大衣直達膝蓋,沾染這外面的風雪的冰冷,渾身散發著讓人移不開眼的獨特魅力。
從進門開始,他的眼睛就沒有沒有離開過那個滿臉抗拒的女人。
正當男警員咂舌,女警員花痴的時候,一個清亮帶著冷漠的聲音響起來。
「局長,我不認識他。」
早在,我回國的那一天,我就已經和他從此蕭郎是路人了。
局長臉色略顯尷尬,但是和喬初初的交情擺在那裡,心知她雖平時心高氣傲,但也不是這麼沒有眼力的人,除非她是真的不想和這個優秀的青年相認。
一旁的齊思昊渾身散發著冷漠的氣息,看了一眼自己身後一臉疏離的人兒,果斷的說:「既然不認識,那就去會議室工作吧。」
得到支持的喬初初一刻都不想在這種詭異的氣氛里多帶,點了點頭走去了會議室。
威脅性的眼神掃了一圈那群等著看好戲的人,果然,眾人收拾自己的東西,灰溜溜的也跟著進了會議室。
他和那個陌生男人眼神在半空中碰撞了一下,不分勝負。
局長眼看局勢不對,連忙打著哈哈說:「我說小齊啊,我這是帶了客人來的,不趕緊拿出你的好茶給我們砸吧砸吧。」
淡淡的收回視線,他沒說什麼,只是往辦公室走去,局長苦笑了一下,帶著那年輕人跟上。
「小齊啊,我知道最近大案很多,你們受的壓力也很大,你對外宣布刑警隊近期不參與任何報告性會議,我也理解你,可是我也身不由己,只能聽他們的給你們加個外援。」局長喝了一口泡好的普洱,繼續說道,「先趕緊把藍色的案子破了,我也好有個交代。」
齊思昊沒說話。
「這是馬里蘭學校的副教授,余青書,這件案子他來幫你們,畢竟初初剛剛離開學校,還不習慣中國的辦案形式,余教授更加有經驗嘛。」
依舊是沉默。
過了許久,他才抬起眼皮盯著對面穩如泰山的男人,說道:「我認為不需要,喬初初也不會同意。」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喬初初面無表情的臉看著屋裡的三個男人,一字一句的說道:「他來,我走。」
余青書依舊嘴角含笑,緩緩起身,像是寵溺的看著她,「初初,人命關天,破案為重,你不要耍脾氣。」
烏黑清亮的眼睛看了他良久,慢慢的居然匯聚出一種笑意,自信和美麗取代了剛才的淡漠和抗拒,她語速平緩,毫無波瀾,卻說出余青書在日後那麼多年,想起來都心痛的話。
「出於禮貌,我希望您能稱呼我為喬女士。而且您似乎是誤會了,對於不相干的人,我從來不會耍脾氣。」
我當我從不認識你,我也試著釋懷你給的傷害。
所以我希望,我們就做陌生人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線索中斷
兩個人眼神交錯,一個驚訝,一個平靜,竟然僵持了下去。
最先低下頭的是喬初初,她含笑望向齊思昊,「我們有了發現,過來討論一下吧。」說罷沒有任何留戀,轉身走了。
她已經放下了,不應該再斤斤計較了。
小丫頭的表現顯然出乎他的預料,嘴角微微的彎起來,幸災樂禍看了看面前臉色不豫的局長和余青書,大手揣在兜里,「走吧。」
至於那兩個人,自生自滅吧。
收拾好心情,喬初初打開投影儀,公事公辦的樣子使得想看熱鬧的警員們也收起玩心,嚴肅的等待她的匯報。
「根據剛才技術部提供的數據,我們可以發現,在這個地方,也就是藍色殺人案的現場方位,曾經發生過四起殺人案,巧合的是,每起案件的發生時間都是在十二月三日,檔案記錄,死者均死於頸動脈被割斷而引起的失血過多。」
齊思昊認真的看著地圖上的方位指示,好看的眉不可抑制的皺了起來,「我們並不能確認兇手是一個人,但是我們可以假設,這些殺人案的目的都是為了某種紀念,甚至祭奠。」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這種人,在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之後,心裡的陰暗面被徹底激發,甚至發誓要讓所有有關無關的人遭受到一樣的痛苦,於是許多的無辜受害者出現,死於一個陌生人的執念里。
喬初初肯定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但是根據前三起案件的記錄檔案來看,並沒有在現場發現血字,這是最值得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