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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把話吐出來，像剖心剖肝，終於把病症也剖出來。

「……游卓然，我害怕。我喜歡永永遠遠的事情。」

游卓然答得篤定，想都不想：「我就是永永遠遠的事情。」

江言輕笑：「之前在山上，我問你百分之百機率的一千萬和百分之五十機率的一個億，你會怎麼選。其實我問錯了，參數就設錯了。你何止是一千萬或一個億，你可是你啊。如果是你的話，一千萬一個億都不要緊，是你的話，哪怕百分之一的機率，我也應該爭取試試。」

一番話感天動地，但來得莫名其妙，游卓然心底有個可能性正無限膨脹，可他不敢置信。

「等等，你的意思是……」

江言站起身，伸手做了個討抱的姿態，雖說台詞一早想好，可落實到口頭，難免還是羞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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