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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和當初在肖氏的一模一樣。
他沒緩過神的往前走了兩步,突然轉過身:「這些……」
施鍾宴往前走了幾步,伸手捏了下他的脖頸:「我想了很久,既然是你來做這個項目,我還是想讓你處於熟悉的環境之中,這是臨時換風格時間上不大夠,只能七七八八複製成這樣。」
「如果你覺得難受,我們可以調整,畢竟並不是一幕一樣的。」
施鍾宴垂眼看他:「肖霽,你開心嗎?」
肖霽沒說話,而是仰起頭,眼睛潤潤的看著他,然後稍掂起腳,摟住施鍾宴的脖子,不大熟稔的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溫度偏涼,動作也只是輕輕貼著,肖霽眼睫顫了顫,見施鍾宴沒動作,又小心的探出舌尖——舔了舔。
溫度倏然就被拉高,施鍾宴按在他脖頸的手開始用力,另一隻手環住肖霽的腰,幾乎是被他託了起來,他開始搶奪主權,完完全全掠奪了肖霽的呼吸。
肖霽被施鍾宴半抱起來親,他的手死死攥緊對方的衣物,只覺得要喘不過氣,發出幾聲輕哼,也不抗拒,他幾乎是無條件服從施鍾宴的,他的唇被撕咬的通紅,水潤潤一片,看起來猶為好欺負。
他小口喘著氣,然後定目看了施鍾宴幾秒,突然就覺得不好意思,攏緊對方的脖頸,自己軟綿綿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在內。
「施鍾宴。」肖霽閉著眼喊了他一聲。
「怎麼了?」
肖霽低聲,他顯得有幾分迷茫:「如果我沒有遇見你,沒有去找你,我現在又該如何自處?」
「我可能還要苦苦掙扎。對嗎?」
施鍾宴把人往上抱了抱,他摸著肖霽細軟的髮絲,腦海里無法自控的回想起剛才在會議室的肖霽。
他的眼中有野心,有張狂,更有連施鍾宴都無法言說的喜悅。
肖霽很熱愛這個行業,他本就應該熠熠閃光,而不是被按上莫須有的罪名。
施鍾宴輕嘆一聲:「肖霽,或許我會去主動找你。」
「為什麼?」
施鍾宴笑出聲:「因為你很好。」
肖霽把頭抵在施鍾宴肩膀上,他耳尖泛紅,卻還是抬起頭和人對視,他有幾分不好意思:「把我放下了吧。」
這次輪到施鍾宴發問:「為什麼,不舒服嗎?」
肖霽見他眼中帶笑,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搖頭:「重。」
施鍾宴挑眉:「重?你對自己的認知的還真的偏差極大。這就不好意思了,不會有其他人進來的。」
「我知道,但是我感覺還是不自在。」肖霽咬了下唇,「放我下來——」
「施鍾宴。」
但施鍾宴還是不願意,甚至把人往自己身邊勾了勾,他的指腹按著肖霽的腰,果不其然聽見一聲哼。
——像貓一樣。
肖霽很敏感,敏感到只不過碰一碰渾身就泛紅,他習慣蜷縮著腿,又喜歡要咬手指軟綿綿的看著施鍾宴,但一句話也不敢說,明明受不了了也不願意。
施鍾宴呼吸倏然加重,他剛想要把人放下,就聽見推門的聲音。
還未來得及有動作,就已經有人走了進來。
何厭倒抽一口冷氣,看著兩個人親密的抱在一起,僵硬的愣了幾秒,突然轉身就走,嘴裡嘀咕著:「這是我沒睡好,熬夜熬的幻覺吧,這兩人咋就抱一起了呢?」
肖霽反應極快的從施鍾宴身上下來,他偏過人抵唇咳了一聲,耳尖紅的像是充了血,他喊住人:「何厭,過來。」
都快要走出去的何厭猝然停住了腳步,她一副無法理解又瞭然的看著他們:「這個……潛規則嘛,我能理解,能理解。」
「你們聊你們聊,我就來看看,打擾了哈。」
肖霽覺得好笑:「不是什麼潛規則。」
何厭沉默了幾秒,她第一反應就是不正當的上下屬關係,也有可能是包養,雖說肖霽有實力吧,但施鍾宴為啥要幫助他還信他,難不成也當場露一手?
「那……應該是什麼關係?」
何厭又開始琢磨起來,肖霽生的漂亮,施鍾宴也帥,而肖霽估計在肖家也得不到什麼好處,難不成是什麼豪門?可是不對啊,施鍾宴這麼有錢,還怕拿不下肖家?
不會是肖霽身世格外悲慘,兩個人的父母有什麼瓜葛吧,所以才愛不得始終,跑這裡偷情來了?
何厭想到這種可能,一時間表情十分精彩。
肖霽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