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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
那時老太作勢躺在地上不住哀嚎,拉著人就要哭訴一遍自己被孫子打了,胡攪蠻纏了很久。
「我怎麼這麼命苦啊,養了個白眼狼,要是沒有我,你早就被孫小蘭這個挨千刀的賤人攪成肉泥了!」
她說過很多次,這些話估計村里每個人都會背了。
鞏明會知道也不奇怪。
左寒渾身已經凍僵了,他盡力克制著指尖的顫抖,將注意力集中在手裡的活上。
於是鞏明變本加厲,「這件事是不是左先生主動離家的導火索?」
「或者說,這是左先生內向不愛說話,不再輕易向別人交付信任和情感的原因?」
左寒依舊不發一言,好像對這些事全然不關心,也不覺得鞏明的話冒犯。
情感被隔絕在意識外,他真的什麼也沒想。
這位城裡待慣了的記者先生不過是試圖在他的性格形成上刨根究底,找到「童年的病因」,好像他這樣的人是錯誤的、殘缺的、怪異的,而他的錯誤、殘缺、怪異也是有跡可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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