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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阿安最近如何？」

「很好。」

「很好？」納蘭祖咀嚼著這句話。

「確實是的。」王東山想著最近納蘭安的種種表現，「她用心學習，脾氣又溫和了不少。」

納蘭祖聽到脾氣二字，忽然笑了。王東山很久不曾看到他的笑容：「阿安從小不愛理人，唯獨對你，種種情緒一覽無遺。」

「她是個很好的女孩。」

「有人問我偏心或是不偏心，我說我一視同仁。坦白說，內心最偏向她。」納蘭祖話剛出口，卻沉默了。

王東山猜他是不是想到了那個二十歲不到便為他生下一子的文佳，是不起想到了那個頑劣的天賦不高的文俊傑。

☆、命運

周三的董事會，如同連場好戲。

納蘭安陳述她的方案，邏輯分明。

王東山靠在椅背，偶爾看她兩眼。她從他這裡學到的，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多還要快。

最後的結果，納蘭安要到了她想要的，除了兩個無關痛癢的反對意見，其他人都表示了同意。糧數律師團隊的聘約正式獲得董事會通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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