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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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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想為現任丈夫再生一個孩子,丈夫卻不肯,因為,「我才不會讓我的孩子住別人用過的子宮。」

這是余初親耳聽到的。後來兩個大人發現余初會偷聽,之後再去花園路別墅過夜就不帶他了。

「我在外面吃過了。」余初對媽媽說,他不確定自己的母親今天是不是能回家,所以先在外面吃飽了才回窩。

大自然中的母親總是記得要餵飽自己的孩子。

所以余初如此恨余副局。並不是恨余副局對於自己母親身體的占有欲,畢竟這個女人自己都認為自己的身體必然屬於丈夫,天經地義,她本人都沒有絲毫怨言,反而為自己不夠純潔感到羞恥。

余初恨的是余副局讓自己母親的身體蒙受羞恥的同時,也讓她為自己「母親」這個身份感到羞恥。當「妻子」和「母親」這兩個身份起衝突時,母親心中的天平有時會傾向「妻子」那邊,這就讓曾經聽到的那些親熱的「愛你,寶貝」,都變成謊言。

可他只敢暗地裡和余副局對著幹,他都不敢讓髒鞋底碰到余副局的鞋櫃沿。

余副局喜歡沒有被「使用」過的東西和人,所以他要偷偷把自己弄髒。

余初總是先想到自己母親,然後由自己母親想到余副局,再由余副局想到譚知靜。

但有時他也會主動去想譚知靜,只是想不出什麼頭緒,曾經模糊的念頭因為有了具體的肖想對象,比之前清晰了許多,但還沒有完全明朗。這不像是他故意不好好學習、故意不寫作業,這件膽大妄為的事只有他自己是做不成的,還需要譚知靜配合。

他從鄭鐸那裡打聽到譚知靜家裡是開廠的,做的生意正好歸鄭副處管,同樣的,也能歸餘副局管。再多就打聽不出來了,譚知靜為什麼沒上完學就回來了,要在這裡待多久,鄭鐸都不知道。

這種無頭緒讓余初幾天來心浮氣躁,有時煩得直想大喊一聲,他就讓自己去回想譚知靜的嘴唇。他不敢去想那雙眼睛。那雙眼睛不去想都會自己冷不丁地跳出來,驚得他心率失速。他只敢主動去想那雙嘴唇,那雙薄薄的唇,微微掀開一條縫,從裡面溢出一縷煙。那天包間裡的燈光炫彩迷離,讓那雙嘴唇和那一縷煙都染上夢一樣的色彩。

他想著這些,躁動的心情漸漸就能平靜下來。

之後沒過多久就是距高考一百天的誓師大會,高三的學生都被安排去學校禮堂開會。

各種校領導依次講話,真是太無聊了,比做題還無聊。余初坐在椅子上轉著筆,忽又冒出一個想法:譚知靜應該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他是不是也曾坐在某張書桌前沒完沒了地做題?他是不是也曾坐在這個禮堂裡面,參加這種傻得冒泡的誓師大會。

身後忽然亂糟糟的,余初敏感地往後看了一眼,是一個別班的女生,正伏在一個梳馬尾辮的女生懷裡小聲地哭。周圍幾個女生像是在為她著急,卻又無計可施。

兩個班坐得近,余初班的女生們也被驚動了,相互說著悄悄話,像是在借東西。但是他們兩個班坐得離主席台很近,校長正在講話,都不敢鬧出太大動靜。

余初問旁邊的女同學:「怎麼了?」

女同學含糊道:「女生的事兒,你別問了。」

余初又朝那邊看看,看到坐那女生後面的三個男生臭著臉,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周圍的男女同學用指責的眼神看著他們。

余初又碰碰旁邊的女同學,小聲問:「她是不是流血了?」

女同學驚訝地看著他,臉上還紅了。

「借不到嗎?」

「嗯……」女同學紅著臉應了一聲,忽又驚喜地低呼:「總算借到了!」

可是還開著會,觀眾席上坐得這麼密,有人走動立刻就會招來所有人的視線。來月經的女生剛被嘲笑過,不敢站起來去換衛生巾了。余初看見她把東西緊緊攥在手裡,旁邊梳馬尾辮的女生大概是在鼓勵她,她卻一直搖頭。

這時余初舉著手站了起來,大聲打斷正在念稿的校長:「校長,這邊有位同學身體不舒服!要去醫務室!」

校長愣了一下,忙說:「那快去!是哪個班的同學?班主任過去看一下!」

觀眾席上已經騷動起來,余初越過一雙雙腿,從自己那排往外走,一邊說:「不用,我陪她過去就行了。」

哭泣的女生像是被嚇呆了,也很虛弱,被梳馬尾辮的女生攙起來,半推半扶地帶到過道上。余初看見她腰上圍著一件校服上衣,應該是馬尾辮女生的,但也被血透過來了。他就把自己的上衣也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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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妇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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