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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張玉嗓子都說幹了，見舒苒坐在那發呆，氣沖沖丟下一句，「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後別求我管你。」

說完就走了。

看見張玉高傲冷漠的背影消失，舒苒開心笑了。

張玉不管她更好，她就喜歡佛系躺平。

——

華娛集團總部最高層。

助理趙衡低頭請罪，「秦總，這事是我的失誤，我沒察覺到昨晚居然有人藏在車附近。」

秦嚴面無表情不說話，趙衡心裡一緊，立即補充。

「您放心，所有偷拍照片和視頻里，只有您和舒小姐上車的視頻泄露了出去，其他的我們已經全部攔截，底片全在這裡，保證沒有人看過。」

除了那兩個狗仔。

「嗯，」秦嚴終於放下攝影機，清了清嗓子問：「是誰派人拍的？」

趙衡疑惑瞄了眼秦總，他怎麼覺得秦總聲音不對。

見秦總看過來，他趕緊收回視線，低頭回答：「拍攝的人是普通狗仔，在網上貼吧接的單子，他們也不清楚幕後指使人的信息。」

「只說那人讓他們拍您和和舒小姐的親密照發到網上，照片越勁爆，引起的關注越高，對方錢就給得越多，所以他們才冒險接近。」

趙衡的聲音越來越小，他昨晚就是站遠一些，竟然讓人鑽了空子。

「查這筆錢從哪裡匯款，找到幕後指使人。」

「是。」

趙衡退出去後，秦嚴重新拿起攝像機，打開視頻。

視頻里，一片艷色。

舒苒垂著頭半趴在座椅上，秀髮如瀑散落下來，恰巧擋住了胸前曖昧的風光。

黑暗裡，隱約露出丁點的白，若有若無，什麼都看不清，卻更添視覺誘惑。

下一秒車門被關上，什麼都沒了。

短短十幾秒，卻將男女的張力拉扯到了極致。

腦海里不覺浮現出她的美好，她的緊緻，他摸出電話吩咐，「過來。」

遠在橫店的舒苒，看著不遠處剛到的柳菲，面不改色撒謊拒絕，「我現在正在拍戲，沒有時間過來。」

秦嚴扼住，隨後強硬命令，「舒苒，我要你立馬過來。」

舒苒看了眼手機，皺眉不解，他今天發什麼瘋？

又不敢得罪他，她放柔了聲兒，軟語相求，「求你了，我現在真的有急事，我過不來。」

女人軟軟糯糯的聲音，引人遐想。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秦嚴聲音冷厲，充斥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舒苒臉一瞬臊紅，這時候還聽不出秦嚴找她幹什麼，她就白跟他兩年了。

可她現在真的有要緊事，便對電話那頭急急說道：「哎呀，該我拍戲了，先這樣吧，有事晚上說哈。」

匆忙掛斷電話。

辦公室里，秦嚴臉色鐵青，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很好，敢掛我電話。」

起身往休息室去，走到一半，又回頭拿起攝像機。

橫店。

舒苒掛了電話，趕緊跑到柳菲身邊，幫她拎包拿東西，忙前忙後地幹活，極盡討好。

她的片場助理小李在一旁習以為常，卻依舊不解。

苒姐這樣佛系懶散的人，在柳菲身後做了幾個月的小跟班，是要幹什麼啊？

難道她開竅了，想請柳菲幫她介紹資源，可是依柳菲在圈裡的風評，顯然只是把她當使喚丫頭。

苒姐究竟圖什麼？

第4章 加料的酒水

拍戲休息中途，舒苒陪著柳菲對劇本台詞。

沒對兩句，柳菲就抱怨台詞太多喊累，高抬下巴指了指桌上保溫杯，舒苒趕緊遞上。

柳菲慢悠悠喝了一口。

舒苒試探性問：「菲菲姐，劇組過兩天就要去雲南取景，您打算什麼時候去啊？」

柳菲語氣頗傲，「我是女一，戲份多，自然要一直在。」

舒苒微笑，帶著刻意討好的味兒，「那我跟你同一天去吧。」

柳菲挑眉不語，過了一會，她吩咐。

「對了，要你做個事，我去雲南前圈裡好姐妹要在京都聚一聚，明天你記得做好咖啡和小蛋糕帶過來，要你早上親手做的，新鮮，口感好。」

舒苒欣喜答應，「沒問題，菲菲姐。」

她流露出的討好模樣，取悅了柳菲。

看在秦少的面子上，她勉為其難帶著舒苒玩玩兒。